你按照我说的,如此……”
姚登听明白后,满口应承,打包票离去。
我又叫来平安,让他找人去茶楼酒楼按照我说的散步一些消息,尽量挑人多的地方。
平安也是满口应承。
他办事的能力与日俱增,很快就见到了成效。
没多久从我那里传出去的谣言,在京中传了个遍,兜了个圈又回到了我耳边。
“听说了吗,那坑人钱的林嫣儿又开始装神弄鬼了。”
“这个我知道!说是顾家二公子花了不少钱,买了几个落魄书生的诗作,硬安在她头上说是她写的呢。”
“真的吗,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这样的文采?”
“岂止没有文采,说是半文盲也不为过!东宫的人私下说了,她给人写信,一张信纸上才几百个字,倒有十几个写错的。”
“天呐,那谁给她的胆子装才女呀,不怕穿帮吗?”
“穿帮?怎么会呢,人家都不出东宫,只把自己的‘大作’硬塞给外头诗社,这样怎么穿得了帮呀。”
“那倒也是,没人盯着,想‘创作’几首都不是个事,嘻嘻。”
“也不知是谁家的诗社这么丢人,为了点钱连脸都不要了,带这样的人玩……”
“肯定不是什么知名诗社,没银子就别碰这种风雅之事嘛,做点针线贴补家用不好吗?”
听着身后传来的八卦议论,我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不枉我特地没包场,戴着面纱坐到人群中来。
听到自己散出去的谣言被添油加醋成这样,实在是太舒适了。
姚登那边也发了力。
他创造机会,让自己的女儿接近收服同僚的女儿,很快二人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
然后理所应当的,外头这些传言,被姚小姐夸张渲染地全部转告给了这位新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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