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翎跪在陆映双腿之间,琥珀色的瞳孔写满了抗拒:“殿下……阿泽还在外面呢。”
“那又如何?”陆映居高临下地垂眸看她,“不记得自己身份了吗?”
沈银翎咬了咬唇。
虽然不情愿,偏偏现在还得借助这狗男人的力量。
她只得选择顺从。
她记得服侍陆映的规矩。
她先一件件褪去了自己的衣裙和里衣,才颤着不着寸缕的雪嫩身子,伸手解开他的腰带。
带着浓厚麝香气息的庞大狰狞,带着羞辱意味,重重拍打在她的脸上。
她垂着眼帘,沉默地张嘴吞下。
陆映轻抚她的脑袋,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叹。
享受了片刻,他道:“抬起头。”
沈银翎被迫仰起头,一边看着陆映的脸色,一边继续服侍他。
马车摇摇晃晃。
车厢里面的对话,被陆嘉泽尽数听到了耳朵里。
他脸色发白。
虽然十分心疼沈银翎,然而一想到陆映那个清冷端肃的皮子底下藏着怎样狠毒霸道的灵魂,就愣是没敢出声。
当年夺嫡之争何其激烈,牵连了不少皇子,其中尤以陆映和陆时渊争斗的最厉害。
陆时渊背靠张贵妃,可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没能争过母后离世多年的陆映。
那一年,京城死了好几个皇子。
就连陆时渊的腿,也废在了那场争斗里。
被卷进夺嫡之争的成年皇子里面,犹如养蛊般活到最后的,是无依无靠的陆映。
陆嘉泽想着当年的惨状,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继续催车前行,无奈临近年底街上人多,马车移动的十分缓慢。
行驶到十八肆大街上的时候,一辆马车突然从后面追了过来,车夫甩着皮鞭,吓得百姓们纷纷退让。
到了跟前,沈云兮挑开车帘,质问道:“沈银翎呢?!”
她原本是出来找陆映的,谁知陆映不在。
正巧看见肃王府的马车,联想到沈银翎和陆嘉泽是一块儿过去赴宴的,而太子又很可能和沈银翎在一块儿,所以她才急头白脸地叫住了陆嘉泽。
陆嘉泽头疼欲裂。
车厢里面的情况就已经足够他烦恼了,现在可好,又添上一个沈云兮!
他轻咳一声:“沈姐姐受了风寒,吹不得风,正在车厢里面坐着。皇嫂有什么话可以告诉我,我回头转告她就是了。”
“受了风寒?”沈云兮面色扭曲,“本宫看她一张嘴比谁都能说会道,她能受什么风寒?!必定是你故意欺骗本宫!让开,本宫要亲眼瞧瞧!”
肃王府的马车窗帘拉的那般严实,她隐隐怀疑是太子和沈银翎躲在里面干不好的事。
她必须亲眼看个明白!
如果让她知道,沈银翎敢勾引太子,她一定弄死她!
车厢里,陆映按着沈银翎的脑袋。
她的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他的胯下。
车厢外面是熙攘繁华的京城,无数百姓摩肩擦踵从旁边路过,他们永远也想不到,昔日高贵骄傲的国公府千金,此刻正一丝不挂,跪在男人的身下做着见不得光的羞事。
她沦为了妹妹夫君的禁脔。
身心的双重刺激之下,沈银翎浑身轻颤,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层薄红。
陆映垂眸看她,指尖轻抚过她红透的耳珠和脖颈,激起少女一阵酥麻痒意。
他深深按住她的后脑,微微扬起脖颈,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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