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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江淮又说了句,“动你车的人没有想害你,就是想给你惹点麻烦,幸好你是回来家里开不动了,要是在外面可能会麻烦一些。”
他这样说了,我也无需再找借口,“我知道了。”
电话那边江淮又沉默了两秒,“你在外面吗,我听着有些吵。”
“嗯,”我只有一个字。
江淮大概听出我不太想多聊,轻声说了句,“那你小心。”
他挂了电话,我也吁了口气。
最近常刷到视频说人要学着做减法,其中就有一条是减掉不必要的社交和人情,现在我似乎理解了。
人情和社交有时真的会让人很累。
越是对你关心,越让你累。
不过我给温凉发了条信息,告诉她出远门了。
这位迎接天使的圣母一点都不意外的没有回消息,此时我忽的有些理解温凉一直不谈恋爱的原因了。
她说自己这样忙起来,电话都没时间接的人,没有谁愿意跟她谈恋爱。
哪怕是谈了,也只怕那个人忍得了一时忍不了长久,毕竟爱情分泌的多巴胺是要双方厮守和厮磨的。
到时与其再分开,倒不如不开始。
我还说她是鸵鸟,现在想想她是有自己道理的。
我坐上了最后一班高铁去了清平,当然我的目的地是清平的平津,是去看看秦墨的妹妹。
这是我的心血来潮,也是我想再了解秦墨的最直接的办法。
我承认对秦墨动心了,但有过一次情伤的我,不会再轻易开始,如果要开始我也要掌控主动。
我到了清平的时候还是半夜,我没有去出生的小院,我怕老太太会留我,而是去酒店睡了一觉。
第二天中午十点,我到了平津,一打听便找到了秦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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