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为什么妈妈嘴角的那个奇怪东西,会让她的脑袋感到酥麻嘴角痒痒的。
她在出门检查身体的时候,路过别人生孩子的房间,听到诡异互相调侃时说过。
‘又生了一个健康的猪崽,嘿!看给你笑的,这肉还能进你嘴里啊?瞎开心什么!’
那时她终于懂了,妈妈嘴角上扬的奇怪东西,那个让她头顶酥麻嘴角痒痒的东西。
叫做笑容。
如果她咬断了哥哥的脖子。
哥哥也会露出酥麻痒痒的笑容吗?
笑容真的是很幸福很好的东西吗?
她想让哥哥也咬断她的脖子。
她也想让嘴角上产生那个奇怪的东西。
她想要那个奇怪的笑容。
她想体验一下诡异说的开心是什么意思。
周围有痴傻的人们在笑着,可女孩看过了却并不能理解。
她甚至能够清楚意识到那个弧度,并不是她想要的弧度。
一个又一个年幼的孩子们,面容平静带着期待的看向尼基塔,说着残酷到听都不敢继续听的话。
年幼时,被关进这个房子里之前。
他们都清楚地记得哪一个孩子是跟自己一样,被妈妈喂养过。
所以几乎每一个孩子,都能清楚的记得,谁是他们的家人。
妈妈会在喂养中一次又一次重复的告诉他们。
这是你的哥哥。
这是你的妹妹。
如果你记得他\/她。
在他\/她想要解脱的时候帮助他\/她。
死亡并不可怕,死亡是一种幸福的解脱。
当你感受到痛苦,感受到脸颊湿润,有水从眼睛里涌出来。
那就找到一个清醒的人,让他帮你完成幸福的解脱。
每一个人,每一句话,都带着奔向死亡的坚定。
尼基塔根本说不出任何话,说什么都是苍白的,他甚至不敢去看孩子们的眼睛。
那一双双清澈单纯的眸子里,带着对死亡的憧憬。
他们活着除了疼痛,痛苦,什么都没有感受过。
就连为数不多的亲情也是在痛苦中含泪品味。
他们坚定的认为,死亡,才是最好的东西。
嘎嘣。
饼干被咬碎后吞咽。
死鱼眼目光幽暗浮浮沉沉。
尼基塔很痛苦,尼基塔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尼基塔非常非常痛苦。
龚凡痛苦吗?
龚凡不痛苦。
但是他知道他现在很不爽。
就是那种想把诡异给丢进粪坑里,反复刷马桶然后灌一肚子狗屎八百来次,再把诡异肢解让他们互相吞噬到呕吐,再吞噬再呕吐,让夜冥扒皮削骨,让姬无影千刀万剐,然后下油锅用他的血把诡异榨至两面金黄后锤烂成泥,直到这群该死的东西尝尽了所有痛苦的死前经历,直到被折磨得想要去死,又继续逼着他们互相吞噬殆尽的那种不爽。
诡异没有感官。
这是龚凡能够想到最痛苦的惩罚。
如果他们有感官,龚凡一定要把脑子里的人都放出来,给所有诡异来一个为期九九八十一天的男上加男左右为男举步为男,外加罪恶之花的菊花爆满山大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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