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北。
来到老郑头鸡架店,吃碗面消消气。
就看见一群不怀好意的人,穿着很社会,关键怀中好像有枪。
顾一燃正在想如何对付这帮人时,郑北的电话打来了:“我马上就回去了。”
“你是不是喝大了,你家鸡架才是大白兔奶糖味。”顾一燃挂断电话,就去收拾桌子,把两瓶啤酒放进了锅中。
走到后厨,嘱咐郑爸他们赶紧走。
毒贩这时便开了枪,房中被打的一片狼藉。
顾一燃在柜台后面,看准时机,锅中的啤酒炸裂,便上去扭打。
顾一燃躺在地上,眼看就要被抡,郑北这个时候,从天而降,拿起板凳就是干。
“你去看看顾老师,这次多亏了他。”郑爸说道。
“两个大男人腻腻歪歪的,多害臊。”
郑爸踹了郑北一脚:“胡说什么呢?顾老师伤的比我们重,赶紧去。”
“行,那我去照顾小顾去。”
郑北来到隔壁房间,看见顾一燃脖子上歪七扭八的纱布:“你这贴的啥玩意,我来给你贴。”
“不怕害臊了?”顾一燃照着镜子道。
“你这耳朵可真好使,赶紧坐下吧。”郑北把顾一燃按在椅子上。
顾一燃从镜子中可以看见,郑北满脸认真,用指尖轻轻的撕掉纱布。
“嘶!”顾一燃肩膀一抖。
“要处理干净,不然会留疤,吃点甜的就不疼了。”郑北从口袋掏出一个大白兔奶糖。
坐在顾一燃对面:“这一晚上多亏了燃哥。”
顾一燃压着嘴角:“多大了,还吃奶糖,小北啊!都三十多岁了,还没个正形。”
郑北呲着大牙一下就站起来了:“说啥呢?小北是你叫的!”
脸上却全是笑意,看着就像在打情骂俏。
“吃不吃?不吃还我?”郑北起身去夺奶糖。
顾一燃往后一靠,盯着郑北的眼睛,缓慢的把大白兔奶糖放进口中,舌尖清扫下唇,带来丝丝甜味。
郑北咽了下口水,今晚的大白兔奶糖应该特别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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