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还有，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凡纳斯大教堂才是初遇。在Y国，你曾经去那里参观过画展。”
“当时的我才十八岁，而你二十三岁是Z国清北大学的教授，因为个人兴趣你请了七天假期去Y国参观画家m的画展。我们志趣相投，你告诉我你喜欢m在绘画中运用的Z国元素。”
布维克一字一句的说着，头脑中原本走向模糊的记忆在此刻愈发清晰。
他像是在确认什么，说话时目光紧锁在青年身上，企图看到几分熟悉的色彩。
又是...清北大学的璃尘教授……
璃尘脚步一顿，他转身与男人相视。就那么过了几秒，蓦然开口道。
“你弯一下腰。”
“好。”
几乎是没有犹豫，布维克倾下身，就算青年的手抚上了危险的额头也没有其他动作。
作为纳森家族的一员，从小到大他不知道有多少次被冰冷的枪支抵向头，几度在生死徘徊。但这一刻，却任由自己暴露。
“布维克...你刚才说的那些，是不是只存在于你的记忆里。”
璃尘收回手，他话落就看到男人瞳孔微缩。
“我好像看到...自己在你的眼前变成碎片骤然消失。”
“璃。”
布维克抱住了青年，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呼吸也变沉。仿佛回忆起了什么惊骇的噩梦。
“还有，亚尼斯的事是你做的吗？”
人的大脑和灵魂都可以储存记忆，只不过灵魂记忆的抽取比大脑麻烦。
之前，璃尘不是没动过直接抽取亚尼斯的记忆探寻一切事情的念头，但考虑到那个家伙起伏不定的情绪和喜欢占便宜的习性就一直没有动手，更何况还有其他情况没有确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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