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坐直了身体,轻嗔一句:“烧香倒不至于,不过这几天我都没睡好。”
说着,我指了指自己的眼底。
沈阔心疼地用指腹刮过我的卧蚕,又吻了吻我的额头。
“让你担心了。”他轻轻地哄道。
“刚才……谈得还顺利吗?”我试探着问。
他仰面靠在椅背上,虎口张开扶着额,轻轻地摇了摇头。
“承建商答应账期延期几个月。”沈阔说,“合作这么多年,都是销售了以后再给钱的,拖个两三年都有的事,这次不知道听到什么风声,突然旧账新账的催上门来……”
我不再问了,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
向来是,墙倒众人推。
那边厢富人将财富固化成房子,炒高了高端地产,那边厢二手房都连续阴跌。
到了家,沈阔没有洗漱就睡觉了,我陪着他睡在旁边,担心他晚上要喝水或者要吃解酒药。
帮他擦了擦脸,我抚摸着他的脸颊,无心睡眠。
想着周照的最后通牒,想着明天周照大概会和沈阔见面。
我把自己蜷缩进沈阔的怀里,把他的手臂搭在我的腰上,在这个暧昧的姿势下,我似乎感到了某种安全,种种纷扰暂时地远离了我。
我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洗手间的水流声吵醒了我,我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沈阔的影子一晃而过,再一睁眼,沈阔已翻身上床,赤条条抱住我。
“闻闻看,刚洗完,很香的。”他傻乎乎地向我炫耀。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嗯,香。沐浴露的香味。”
“陆星。”他拨弄我的衬衣,开始解开上面的扣子。
“你要干嘛。”我警惕地捏着领口,“我还没洗澡。”
“我喜欢原味的你。”他的鼻子蹭过去,边吻边深深地吸气,弄得我的脖子刺刺痒痒。
他吻了吻轻声说:“都是我衣服上的烟味和酒味。还有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味道。不过我不介意……”
他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起来,脸和耳朵都开始发烫。
我低头浅浅嗅了嗅自己的衣领,我也闻到了那不知名的味道,我更加心虚,也更加脸热。
“陆星,几天不见,你怎么成了刚进门的新妇。”沈阔拿我的害羞打趣。
“瞎说什么啊。”我轻轻推开他。
他的手指轻轻挠过我的下巴,说:“看着我。”
我转眸看他,他手下用力一扯,伴着清脆的扣子崩落在地板上的声音,身上的衣服抖落下来,他几乎没什么前戏就狂妄的占有了我。
我轻微地颤了颤。
“听说,有个妃子最爱裂帛声。”他还要得寸进尺地揶揄我。
我下嘴咬了咬沈阔的胳膊。
“啊!陆星,你真是有毒。”他依然是那句话。
而我头一次主动翻身上前,俯身亲吻着他的颈侧说:“是吗?那就干脆中毒得再彻底一些。”
他用力捏了捏我的腰,狠狠的说:“早就中毒太深了。”
晨间的云雨之后,我帮沈阔扣着衬衣扣子,看到他颈间的草莓印,有些抱歉地揉了揉,说:“对不起啊。沈总。刚才有些失控。”
沈阔笑着低头看了看我:“彼此彼此。”
我无心玩笑,说:“系上领带应该看不到。”
沈阔说:“没关系。看到了更好。中午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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