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扯下来好几根。
我又扔掉梳子,沾了点水,迅速地把头发弄好。又拿毛巾擦了把脸,我的脸色看上去不怎么样,眼圈有点深。
时间来不及,只能稍微抹一点润唇膏了事。
当我全部收拾妥当,门铃声就响了。
我打开门,周照拎着皮箱站在门口,我惊讶地看了看走廊,什么助理和保镖都没带?
“不欢迎我进去?”他的声音有些疲惫。
我让出一个身位,周照走进来,用后背合上门,扔掉手中的皮箱,深深地拥住了我。
他的喘气声非常非常的重,像是压抑着很浓很浓的情绪。
我被他抱得不敢出声了。自己的老板突然对自己这样,该怎么提醒他,这个见面的礼节有些太盛大了。
我忽然想起,刚才换下来的睡衣和bra还随便扔在了床上。
就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
我轻轻地挣了一下,提醒他:“周董,你可不可以放开我,这样我容易误会你在对我潜规则。”
他没有松开我,微微分开双腿,将就着我的身高,将下巴搁在我的肩头,说了句:“你说的,拥抱不算潜规则。上床才是。”
我无语了。
床很大,铺满整个房间,这会不会等于提醒他,要干嘛?
我只好说:“我还没吃饭,你吃饭了吗?要不你等我一下,我给您接风。”
周照笑了笑,终于松开了我。
我快速地跑到床边将床上那些非礼勿视的内衣塞进被子里。
周照眼尖得很,他坐在沙发上,眼睛朝我的方向瞄了瞄,不动声色的那种。
我走进洗手间,锁上门,刚才那狂风卷云般的进门仪式仍旧让我心跳不止。
周照为什么突然来新加坡?
新加坡是亚太区总部,他为什么不能来?
可他为什么一下飞机就直奔我这里?
难道是因为这个酒店的网速比较快?
我从洗手间的玻璃往外望了一眼,他已经把笔记本打开摊在腿上开始工作了。
神奇!
我坐在马桶上,突然觉得肚子开始痛,往下看了一眼,发现不太对劲,我大姨妈来了。
来得正是时候!
完美消除了“被潜规则”的可能性。
我把酒店备用的姨妈巾换上,站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肚子不舒服。
可能吃避孕药太久了,停药后的第一次月经就是会比较猛,要说以前我没有痛经的症状。
我快速地对着镜子画了个淡妆,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周照已恢复了淡定自若的表情。
我试探地问:“周董,您是过来这边出差的吗?”
周照看着我,略略拧了拧眉头,没有回答,说了另外一句:“我听Fiona说,你身体不舒服?”
我想起早上呕吐的事情。
“水土不服吧。”我找了个借口,“我现在好了。”
周照点点头,合上笔记本。
他站起来,走向我,抬起手肘:“你带我去用餐吧。”
“哦。”我走过去,搭上他的胳膊,“这次就您一个人来?”
“你是问我有没有带助理?”他转头看我。
“嗯。”我讪笑一下。
如果有助理跟着,要不要叫上助理一起去用餐呢?
周照顿了顿说:“没有。”
我惊讶地看了一眼,心想,您这么娇贵,乾隆微服私访还得带上御前侍卫和丫鬟呢。
“你,不就是我的助理?”
周照的话,永远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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