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了。”
门又被推开,楚大米抱着枕头出现。
盛小包:“.......你也想妈妈了?”
楚大米看了眼楚文山,不好意思低头:“我想爸爸了。”
盛小包:“.......”
别管想谁了,总之今晚的二人世界过不成了。
一张床放不下那么多人,最终楚文山出去带儿子睡。
妈妈在身边,梦里也有妈妈的味道,楚小桃睡的可踏实了,直到脸上挨了一巴掌。
天已经亮了。
小老虎奶糖眼睛瞪的圆溜溜的,长长的胡子随嘴巴裂开:“嗷呜。”
在它的地盘睡了一晚上,快滚啊。
楚小桃睡眼朦胧,顺手把它往怀里露,嘟囔道:“奶糖,给我抱一会。”
“叽叽,叽叽。”
近的就在耳边。
楚小桃彻底清醒,使劲睁大眼,然后茫然了。
那只还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鸟趴在小老虎脑袋上,看起来当成了窝,还没几根毛的粉红色小翅膀奋力展开,像驱赶外来者似的叽叽叫。
“醒了啊,快起来吃饭,你不是还要出门嘛?”盛小包满脸慈爱,不过这份慈爱不是给女儿的,“小鸟离不开奶糖,看不到就叫,奶糖又闲不住,也不知它俩怎么搞的,反正在脑袋上安了窝,走哪跟哪。”
楚小桃:“.......行吧。”
小老虎把妈妈当成了妈妈,这只鸟把小老虎当成了妈妈,总之都和她无关。
她这个最大的功臣成了外人。
盛小包想到什么:“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咸鸡蛋怎么样?”
楚小桃面无表情下床,出门,快到腌咸鸡蛋的季节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
刘婆子坐在菜地,拍着大腿哭的抑扬顿挫,昨晚还好好的生菜全死了,嫩嫩绿芽像被浇了开水般,死的透透的。
因为楚饱饱的事,整幢大楼的人都对她有意见,她不敢像以前那样骂个痛快,只好走可怜风,希望能查到点线索。
肯定大楼的人背后使坏。
会是谁呢?
她昨晚明明在菜地睡的啊。
楚小桃面无表情路过。
一个大婶紧跟着出来,只是看了一眼就被拉住了。
“你看看,多好的生菜呀,我特意让儿子买来的,叫奶油生菜,城里的人早上就爱吃这个,全死了。”刘婆子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她是真心疼,对于她来说,这片土地不止每年不菲的收成,还是盼头,是生活里唯一能看得到抓得住的盼头:“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干的,大妹子,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进菜地?”
楚小桃是重点怀疑对象之一,但她没有证据。
大婶一脸难色摇摇头,最终勉强劝道:“距离天凉还早,还能种。”
刘婆子当然也这么想的,生菜种子剩余不少呢。
楚小桃面无表情走远了。
出基地当然要坐王继福的三轮车,昨天提前让楚大米给跑去送信,越好今早见面。
看到楚小桃怀里抱着的小番茄苗,先是一愣,等听完后睁大眼:“原来杨玉红昨晚收拾的那块地是你的?”
楚小桃意识到什么:“地已经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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