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隐瞒什么?还是信息出现了误差?”
欧阳庆喝了口茶,看来眼下只有找到了林玄儿才知道答案了。
可天高地广,林玄儿到底去了哪?
实在别无他法,欧阳庆拿出画像,开始一个个地问。
从上午问到下午。许多人都认识林玄儿,知道她是佑玄酒家的老板娘,但问起去了哪时,大家都是摇头。
欧阳庆已走的满头大汗,却见一人扛着山货来城里贩卖。
欧阳庆拿出画像,问道:“老人家,你见过画像里这个人么?”
那老头看了半天,突然醒悟道:“我见过,就是她杀了黄员外。”
欧阳庆喜出望外道:“在哪见过?”
老头狐疑道:“你不是来寻仇的吧?黄员外可是恶人,这姑娘家家算是为民除害,可惜……”
没等老头把话说完,欧阳庆急道:“我不是来寻仇的,我是她哥。”
老头道:“喜乐村。”
欧阳庆问道:“喜乐村在哪?”
老头指了个方向,还想说话时,却见欧阳庆已经离开。
夜。
街上已无人。
佑玄酒家。
白如链和沈兵正准备关店门,却见令狐雁站在了门口。
令狐雁也不管他们关店的举动,自顾自走进了酒家,自顾自坐了下来,又自顾自从怀里掏出了一瓶酒。
令狐雁笑道:“两位元旦安康。”
白如链和沈兵道:“不知令狐兄这么晚了过来是有何事?”
令狐雁道:“无事。只是这元旦了,一个人过总显得孤单了些,带了壶好酒来与你们一同畅饮。”
白如链端出一盘花生米。三人各自坐下。
令狐雁打开酒壶,酒香四溢。
沈兵赞赏道:“好酒。”说罢,便倒了杯酒一口饮尽。
白如链也倒了一杯,赞叹道:“确实是好酒。”
令狐雁笑道:“送行酒当然得用好酒。”
沈兵道:“什么意思?”
令狐雁道:“林玄儿怎么可能坐船南下?你见过闯荡江湖的人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沈兵和白如链面色大惊,他们看了看新请的厨子,又看了眼店小二。
令狐雁道:“别看了,这两个都是大人的人。”
令狐雁又道:“这门口根本没有石子,你们可以说银针,可以直接说金针,为何要胡诌说我用石子将你们隔空点穴的?”
沈兵苦笑道:“上面对我们俩这么不放心么?”
令狐雁道:“你们如此愚笨,怎能对你们放心?”
沈兵面色凝重地看着杯中酒。
令狐雁笑道:“酒里没毒。”说罢,便从怀里拿出一包银两。
沈兵问道:“大人这是何意?”
令狐雁道:“还能何意?你们能跑多远是多远,切莫再露面。”
白如链道:“谢大人不杀之恩。”
令狐雁摆了摆手,道:“你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会说杀就杀。但若是行踪暴露,你们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沈兵和白如链眼色决绝,点了点头。
沈兵又喝了杯酒,看着这他待了半年之久的酒家。
令狐雁笑道:“舍不得?”
沈兵道:“过习惯了这种平淡的生活,突然又要过飘零日子,确实有些不习惯。”
白如链道:“我只是不懂,为何一定要把这两个年轻人卷入局中?”
令狐雁道:“我也不懂,但大人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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