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喝酒吧?”
虎煞天点点头,有些惭愧地叹道:“实不相瞒,这次拜托大哥搞了这个酒局,其实是为了接下来的大战。”
“你们和狮方载的决战也就在接下来这几个月了吧。”
“差不多。”虎煞天没有再喝下去,他的金属爪握紧酒杯,发出了微弱的嘎吱声,“我知道你们城池的人不喜争斗,向你们借兵有些强人所难。”
“你要是说有跑腿什么的活,我绝不推辞,但是打架嘛……这几百年里封阳之城就出了我一个这么好斗的。”惊砂马挠了挠头,他也很伤脑筋。
如果遇到外敌入侵,族人们自然会响应他的号召去竭力反攻,但是要说到主动出击,几乎没有人愿意去。
野马一族的速度很快,能甩开绝大多数其他种族的士兵,也就养成了这副能跑绝对不打的性格。
惊砂马做了很多次思想工作,才勉强拉出一支能看的军队出来作为封阳之城的门面。
大部分时间,战斗都是由他这个首领去挑战对面的将领,将人打服或者打死以后迫使敌方退兵。
“我知道这很让你为难,所以我这次来只想借你们封阳之城附近的地图一用。”虎煞天缓缓说出自己的请求。
“只要地图?”惊砂马放下杯子,光学镜中流露出诧异的神色。
“没错,我们打算到时候将他们引过去,借助地形优势将他们一网打尽。”虎煞天的语气坚定,似是只要有了地图接下来的战争就能大获全胜一般。
封阳之城那边是大片的荒原,其中也藏着几个不为人知的峡谷,虎煞天曾在黎若的投影地图上见过。
“那好说,那好说。”惊砂马见虎煞天只是想要地图也没有迟疑,爽快地从自己的空间中拿出了一块数据板递给虎煞天。
“我正好就带着呢,狂野之城有空白的数据板吧,你拷贝一份带走。”
虎煞天连连道了几声谢,将板子接了过来。
他又看向喝的有些迷糊的狂裂猩,虎煞天将手在狂裂猩狭小的光镜前试探性地挥了挥,“大哥,你喝醉了?”
“胡说什么,就这点东西,我怎么可能醉了。”狂裂猩的光镜听到醉这个字的时候突然变亮了几个百分点,他扬手将虎煞天的爪拨开,在旁边两机的目光中站起了身。
“要空数据板是吧?”狂裂猩自言自语地走了出去,中途还碰倒了路边的几个空瓶子。
没一会儿他就摇摇晃晃地回来,手里拿着一大堆数据板。
狂裂猩将那些板子一股脑地塞给虎煞天,由于体型差距,虎煞天拿不了那么多,不得不将那些多出来的数据板堆放到地上。
“他这种半醉不醉的状态才最让人头疼。”虎煞天将狂裂猩按回到座位上,他对于狂裂猩这副样子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还能听懂我们说话,也能回应,就是一般人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虎煞天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个空白数据板开始拷贝资料。
狂裂猩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很让你头疼吗,你觉得我拖你后腿了?”
虎煞天完全没有要回答他问题的意思,继续漫不经心地跟惊砂马说道:“这时候要是跟他争论某些问题,都容易把保险丝气断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别理他,过一会儿就好了。”
“断了,你哪里断了?”
“你那音频接收器要是不用,可以捐了。”
惊砂马的右手撑着脸,半趴在桌上,微笑着看两个年轻人你一言我一语,各说各话的互动。
之前他听到传言,虎煞天对待敌人心狠手辣,被他盯上的人一定不会好过。
惊砂马听狂裂猩说虎煞天想见他时还有些犹豫,他这次是看在狂裂猩这个讲义气的忘年交的面子上才来赴约的。
现在这么一看,他对待兄弟倒是赤诚真挚,倒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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