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有些尴尬地收回自己的手,热情地和她介绍:“我叫许佳颖,是去吉省白城市的知青,你也是吗?”
宁栀:“对,我叫宁栀。”
许佳颖:“好巧啊!那边是我在车站才认识的朋友们,分别是周梦成,孙友才,宋辞,林慧敏,潘春梅,杜鹃,这是宁栀,也是去吉省下乡。”
几人相视一笑,点头算是回应。
只有两位靠窗户的女孩态度高冷,打量着宁栀全身上下洗的发白的衣服,鼻孔发出一个哼,随后翻个白眼,目光转向窗外。
宁栀也回应对方一个白眼。
他们坐的虽然是特快列车,在准点的情况下,到目的地需要十八小时。
开始上车的时候,大家都很兴奋看着窗外,和周围聊天,对于下乡生活,对于未来充满地好奇与期盼。
夜幕来临,零星几个在窃窃私语,哄孩子入睡的,其他人基本靠在椅背或者坐在过道的某个角落酣睡。
宁栀也很疲惫,眯着眼睛很快睡去。
快到天亮的时候,听见有个大嗓门嗷的一嗓子:“他娘的,哪个杀千刀的,把老娘藏在鞋底的钱偷了?不要脸的玩意,要是被我发现,看我不抽烂他的嘴巴!”
隔壁的人刚想安慰,发现自己贴身衣兜也被划开,也跟着骂起来,众人闻声,立马检查自己的行李,发现除了钱票,还有一些好吃的干粮也不见了。
这下大家可急坏了,立马有人主动找来列车员和乘警反映情况。
宁栀的包里只放了几套补丁的衣服,和一个空的饭盒,倒是没什么损失,可这闹哄哄的环境,没法继续睡觉。
有几个知青损失不小,急得不行。第一次出远门,带着几乎全部家当,好不容易凑齐的钱票,穿在身上的新衣服也被割破,在路上就丢了钱,到那可怎么生活!
有些人已经开始掉眼泪。
许佳颖小声的问宁栀:“你没有被偷吗?”
宁栀看着桌上补丁摞补丁的兜子,摇头:“我没有贵重的东西,没有被偷。”
许佳颖看着桌上被割开的兜子,遗憾地说:“唉,那你还挺幸运的,我妈给我的两个馒头我没舍得吃,都被偷了,这还没下车呢!可真倒霉!”
宁栀拍拍她的手,安慰她:“想开点,至少你没受到伤害,只是两个馒头而已,天气这么热,没准都馊了。”
许佳颖一想也对,馒头留这么久,估计快馊了,人没事,钱票没丢,相比其他人自己还是比较幸运的。
宁栀本来是一番安慰的话,没想到接下来有的人却说出意味深长的话。
孙友才看着被割破的新衣服口袋,心疼的不得了:“我平时睡觉很轻的,有点动静会听见。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睡得那么沉,唉!衣服也破了,真倒霉!”
周梦成皱着眉头:“除非这个小偷是个惯犯,业务熟练,能够轻而易举的不被发现。”
林慧敏:“或者说,这个小偷就在我们周围,趁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把我们偷的一干二净。”
潘春梅和杜鹃听着抹眼泪,潘春梅:“不能吧?一口气偷了这么多人,那也太厉害了吧?”
杜鹃:“我听说这类人很会伪装,平时跟普通人一样,不显山露水,趁人稍不注意就能轻易得手,咱们这也没这样的人啊?”
说着眼神四处转悠,最后有意无意打量起宁栀,众人随着她的目光也看向宁栀。
杜鹃看着宁栀,小心翼翼地询问:“宁栀,你没有被偷啊?”
宁栀看着她,揶揄道:“没有啊!你看我这一穷二白的模样,是个小偷都嫌弃吧?”
旁边的人被她的自黑逗的小声笑起来。
宁栀挑眉:“你说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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