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我都知道什么?我又应该知道什么?”
“花曦,你不要多管闲事,我父母的仇我自己会报。”
这近乎冷漠的话,纪羡臣听得直皱眉,可他并不能做什么,因为这明显不是他能掺和的事。
花曦倒是没什么反应。
她平静回道:“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罢手。”
“古屠,他的命,我要定了。”语气十分坚决。
易穆不以为意,“那就试试看。”
看看他们谁先抓到古屠。
故事的发展并未按照花朝朝预期的进行,但却是最合理的走向。
以他们两人的性格,想要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几乎是不可能的。
听着他们充满火药味的对话,花朝朝无奈地摇摇头。
果然是同一个人教出来的,两人的脾气都倔得跟头驴一样。
不对,驴比他们乖顺多了。
“这里给他们,我们走。”易穆转头对着还处于迷茫状态的蒲音道。
古屠的房子他们搜得差不多了,再继续搜下去也搜不出来新的线索,与其留下浪费时间,倒不如现在离开。
于是,易穆神情冷漠地从花曦和纪羡臣身边走过,仿佛他们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花曦静静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目光凝视着前方,没有转过身去看易穆离去的背影。
待易穆走后,纪羡臣才漫不经心地评价道:“你这竹马好像并不领你的情啊。”
纪羡臣了解花曦,她其实就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她没有将知道的凶手告诉易穆,无非是不想让他陷入危险。
花曦的脸色依旧平静,“不需要。”
……
蒲音心中充满了疑惑,她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出口,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不应该过多地过问主子的事情,她的职责是服从命令,而不是多嘴多舌。
而且不用易穆说,她也能通过他们的话猜到一点,刚才两人之中的那个女生,似乎与易穆的父母关系不浅,她也在寻找古屠,为易穆的父母报仇。
不同于蒲音的纠结,易穆早已把刚才的事抛在脑后,他从口袋拿出在古屠房子里找到的玉佩,递给蒲音,“查一查这块玉来自玄洲哪个家族。”
就在方才,易穆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明悟,他终于想起为什么这块玉佩的手感会如此熟悉。
因为他的母亲有一条由类似质地的玉制成的项链,那温润的触感和眼前的玉佩如出一辙。
易穆心中虽不确定这块玉佩是不是他母亲的东西,但他能肯定的是,玉佩与他母亲之间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等查出玉佩的来历,也许就能知道他父母被杀的原因了。
他始终不相信他父母的死是一场意外。
蒲音两只手接过玉佩,“好。”
随后她问道:“古屠或许已经离开,我们还要继续追查下去吗?”
“此番被发现,他一定会更加谨慎,短时间内不会再轻易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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