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明推开门朝里看,瞧见屋里的他深黑色瞳孔骤然紧缩。
床上半坐的倾钰儿大概觉得疼了,葱白纤细的手指小心触摸试探脖颈的红色痕迹。
那是他昨晚占有欲发作故意留下的。
沈宴明越发晦涩的眸子里他漂亮的老婆如今可怜极了。
她看不见满身骇人的印记,只能睁大茫然无辜的眸子,白生生,俏媚的面庞挂着无措。
珍珠白的贝齿轻咬下一秒便要沁出甜甜汁水的唇瓣,一点点摸索。
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见,被人欺负了,也逃不掉,甚至哭泣也不敢放大声,只能小声呜咽。
“...老公?”
房间有人察觉到这一点,穿着粉白丝绸睡裙的倾钰儿心里的委屈更重了。
咬着唇,忽闪忽闪着小扇子的睫毛朝门口的方向张开了双臂。
难受,要老公抱抱才好。
倾钰儿以前不这么娇气,在福利院她很少麻烦别人,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
沈宴明不一样,他夜以继日宠溺爱护她。
倾钰儿在外人面前依旧沉默寡言难以接近的冷漠,她用厚厚的冷漠包裹自己,防御外界的伤害。
但面对对待自己宠溺无度的老公,当了人家老婆,清楚男人耐心独独对自己够多的倾钰儿朝老公撒娇撒的信手拈来。
“老公,我腰疼,捏捏。”
坐在老公腿上被人投喂了早饭,虽然吃得晚了些。
吃完饭,腰疼厉害的倾钰儿听见厨房传来的脚步声。
猜到男人收拾好碗筷的倾钰儿抱团坐在沙发上,小声使唤做了饭,收拾了厨房,又去喂狗的沈宴明。
男人出了厨房,到了投喂的点,小金毛摇着尾巴蹲在门外。
见男人开门出来,四蹄子忽然起来的小金毛小黑豆眼期待盯着爸爸。
爸爸,狗粮,狗粮。
沈晏清摸了摸狗头,抬步打算去喂狗,那边老婆小声小气的呼唤。
飘在宽敞的客厅小的微不可闻,偏生落男人耳朵里比炮弹响亮。
贴着爸爸腿边伸舌头要饭的丧彪,瞅着有爱情没亲情的爸爸扭脸抛弃了它。
一阵风糊了狗脸,黄澄澄的毛眯了眼,片刻,睁开黑豆眼找人的小金毛回头。
沙发上爸爸抱着妈妈,手把利索地探上妈妈的腰,大掌揉揉捏捏。
好一会儿,妈妈叽叽咕咕说了好多,好小声,耳根红红的。
“都怨你,都怨你,我说了多少遍不要,听不懂吗!”
乐哈哈跑沙发下面蹲着的小金毛,微笑的脸。
沙发上头,气不过恼羞成怒的倾钰儿红着脸用力扭了扭男人腰间的软肉,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的妻管严。
手上揉捏的动作不停,嘴上讨饶的软话一样不停。
沈宴明:“以后都听你的。”床上除外。
倾钰儿见男人疼的嘶哈嘶哈,满意松开手的她,搭在男人腿上的两只脚摇摇晃晃。
裙摆掩映的小腿肚子,瘦而不柴,线条柔美,晃花了沈宴明的眼。
双手勾着男人的脖颈,揽着人家脖子不撒手的漂亮老婆。
眼见气撒够了,俏生生的小脸依偎在男人的颈子,娇声娇气的使唤人。
“快点啦,一会儿人家要回福利院,被人看见了多丢人啊!”
好好好,老婆说什么都好。
很受用的男人揉着老婆腰肢的手掌更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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