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吱声了。
你说生气就生气对吧,你倒是撒手叫我睡觉。
结果抱得死紧不搭理人,用力挣脱了一会儿,天气热,月白色的交领深衣挣扎的眼见快散开了。
两人还是你不分我,我不分你的交缠在一起,真没见过这么多花样缠人的男人。
钰儿轻启檀口吐了吐气,没得办法了,郁闷万分的她拍了拍此刻心碎不言闹脾气的某人,退了一步。
“你以后再这样说话没轻没重,我就不理你了。”
他说话咋没轻重的,夫妻夜话有啥不能说的,铁骨铮铮的汉子不懂,他委屈啊。
不过媳妇儿都软着腔发话了,他也不能得寸进尺,适时开口,大男人委屈巴巴的哼哼唧唧。
打媳妇怀里出去,抬头瞥了眼媳妇,哎呦那粘黏糊糊的眼神哟。
还不等于她分辨那欲语还休的意思,起身做大王,又把美人抱在怀里,男人发话了。
他凑近媳妇儿耳边,小声问。
“行不?”
行你个大头鬼,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得寸进尺的男人,又怕他闹。
大晚上的钰儿真的没那么多精力跟他闹,看着黑暗中一双虎视狼行的浅棕色眸子,饿狠了的幽幽发亮。
下一刻被缠磨上床的钰儿非常不明白,特别不理解。
一个丈夫就这么难搞定了,那些个男人三五个妻子,大乾陛下堪称后宫佳丽三千,到底怎么应付的,教教她啊。
大帐的架子床,乃当朝公主的陪嫁,质量自然不用多说,经得起千磨万造。
时间过得很快,造了近两个时辰,零丁的声息才渐渐散去。
月上中天,床上爬起来的男人一脸餍足,光着膀子出了大帐,没一会儿端了盆热水来到床边。
一把抱起浑身是汗的妻子,给没了骨头水造的人擦擦洗洗。
钰儿半闭眼躺在男人湿漉漉热腾腾的怀里,她无意识地伸手探上了头顶男人不知何时偷偷冒出胡茬的下巴。
皱着眉摸了摸,身上刺挠的通红,就是这些胡茬造的孽,她很不满。
“明天把你嘴边的胡子给我刮一刮,不刮干净,我一根一根的给你拔了。”
男人笑呵呵应好,胸腔几番起伏震动。
瞧他媳妇儿,才来草原几天,怎么适应得那么好,说话的口气跟北胡女子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硬邦。
呼延烈可喜死媳妇的管教了,两个人擦擦洗洗抹了身上的汗,男人抱着媳妇儿一夜无梦。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呼延烈就起了。
起来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小刀刮胡子,刮得那叫一个干净,不少路过大帐的勇士看见了,刚要开口问。
呼延烈乐呵呵的,好奇打听的人停步,根本不等他们开口,他抢先炫耀。
“唉没办法呀,我跟你们不一样,娶了媳妇的人,有人管了可不能像之前那么糙了。”
妈蛋的,其他人看着他一脸为难,眼里却透露我有你没有的得意劲,一个个心里气得直咧咧。
合着就你有媳妇儿了,合着你媳妇管你,你厉害了,你得意了,你朝我们这帮兄弟炫耀。
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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