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墨寒把上一次跟温浅见面的所有细节都过了一遍,没想出来是哪里惹了她。
最后还是温浅问他,“你那个读心术,是同时能听到所有人的心声吗?那你天天在基地挺忙啊,睡得着觉吗?二三十万人呢,你这耳朵可真够辛苦的。”
他才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他阖眸靠在椅背上,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按了按眉心。
现在跟她说读心术是假的她肯定不信,而且也没办法解释。
墨寒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回了句:“听不见别人的,只能听见你。”
“这不可能!”
温浅懵了。
凭什么啊?她这么倒霉吗?
“我们以前又没……”
见过。
温浅话说一半,想起那天在基地时忽然涌上来的熟悉感,硬是把后面两个字给咽了回去。
墨寒:“又没什么?”
“没事。”
墨寒:“对你也只有在特殊情况下,不是什么时候都行。”
温浅半信半疑,“那这个特殊情况,指的是什么时候?”
“我想听的时候。”
“……”温浅磨了磨牙,“你介意我骂句脏话吗?”
“不是很想听。”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拜拜。”
温浅直接挂了电话。
神他妈特殊情况,这算哪门子特殊?
温浅深吸一口气,翻了个白眼,把电话扔回床头柜上。
她不确定墨寒话里有几句真几句假,唯一的办法就是尽量离他远点。
再狠的读心术也得有距离限制吧?她就不信了,俩人一个城东一个城西,他还能听见自己在想什么!
墨寒看了眼桌上的两张邀请函,叹了口气,无比后悔当初跟她说的那句“读心术”。
墨寒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当业星华敲门进屋汇报事情,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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