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她人生中做过的最荒诞不羁的事。
蔫巴后,冯芜彻底不敢提把叮叮带走的事了。
下楼时,傅司九送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串菩提,漫不经心道:“挂车上,保平安。”
冯芜瞅了眼:“你买的啊?”
“家姐给的,”傅司九锋利的眉尾压着不在意,闲闲道,“说是什么高僧开光,我不信这个,给你。”
既然是他姐姐给的,冯芜不敢要:“你自己挂着,别糟蹋家姐心意呀。”
“我还能挂两串?”傅司九眉梢一扬,吊儿郎当的,“你给的放哪儿?”
“……”
也不是不能挂两串。
再说了,她送他的,就是一串普通的贝壳,没有任何意义。
跟这串寓意平安的菩提不能相提并论。
然而到嘴边的那句“挂家姐给的”莫名其妙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贝壳还被他好好收藏着的欢喜。
冯芜眼睛略弯,笑的矜持:“那多不好意思。”
“冯小草,”傅司九嗤笑,“少矫情。”
冯芜腮帮子鼓了下,不客气地掳走那串菩提,直着腰背,把菩提挂在挡风台上。
新车她适应的很快,爱惜地摸摸方向盘,扭头笑的灿烂:“谢谢九哥。”
一辆车罢了,就能让她开心成这样,这姑娘家不穷,亲爸也在,可见平时过得什么日子,要钱没钱,要爱没爱。
傅司九情绪不明,弯下腰,手掌撑在车门上,低声嘱咐:“路上小心,车无所谓,人给我好好的。”
冯芜唇角笑意敛了几分,鼻腔忽然被汹涌而来的酸涩攻击侵占。
那些恨她的,讨厌她的,嫌弃她的人都恨不得她死,可傅司九希望她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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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玫瑰苑后,冯芜甩着车钥匙,脚步欢快的往家里走。
左侧闹钟男不知搬去了哪里,右侧宋先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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