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砍了颜晓璐的手指？”她突然说。
景闻赫：“回头聊吧。这话，我们也单独聊。”
颜今薏：“我不想和你走。”
“那我去你家。”他道。
颜今薏沉默着。
直到院门口传来盛远山的身影，颜今薏才快速说了句：“好，我回头跟你走。”
盛远山抱进来一只小奶狗。
小小的，通体雪白，一双眼睛湿润乌亮。
颜今薏接过来，它很乖，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手。
那温热的触感，似乎熨帖了她的心。
“它真有趣。”颜今薏眼中，有了点光芒。
她身上那层深沉与黯淡，都散去了。
景闻赫的心，似被泡在陈醋里，又酸又冷。
可看到她高兴，他又有些雀跃。
他对她，真是无计可施。
他从不在女人身上花工夫。当他想对某个人好，想让某个人开心时，他毫无章法。
他没经验。
他从未讨好过别人。
他试图对颜今薏好。可颜今薏身上的光彩，在他身边时就一点点黯淡下去。
景闻赫素来顺风顺水，第一回有了如此挫败感。
吃了饭，颜今薏抱着小狗，和景闻赫一起离开了盛宅。
盛远山在门口目送他们俩。
景闻赫的汽车走远，盛远山还站了片刻。
走出了盛宅那条街，景闻赫让白霜抱着小狗先回去。
他带颜今薏去他的别馆。
“……路上遇到了周家的纨绔？”安静车厢里，景闻赫问她。
颜今薏：“是的。”
“吓到了吗？”他问。
颜今薏：“我不怕他。大哥说过的，怕死的人往往会先死。”
景闻赫笑了起来。
他一把将她搂抱进怀里：“一教就会，珠珠儿真是个很聪明的人。”
颜今薏身子有点僵。
他搂着她，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颜今薏很认命似的，没有反抗。
她心中有了个打算。
景闻赫亲够了，倒也没继续在车上胡闹，手轻轻摩挲着她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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