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士登科”、“状元及第”的巨幅牌匾使这些古建筑瞬间提升了层次。
这些牌匾看上去并不像是复制品,因为金水的笔迹斑驳可见。
“是真的,那是乾隆年间的本地才子周秀才高中状元,这牌匾是从他的后代手中高价购得,据说价值一百六十万金币。”
旁人解释道。
旁边是县衙署,几个栩栩如生的蜡像再现了当年衙门审理案件的场景,县令头顶上的“明镜高悬”四个大字苍劲有力。
进入一家瓷器店铺,满架子的精美瓷器琳琅满目,项天辰看中了一只绘有大满贯牡丹花的花瓶。
一看价格,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嘶~
八万金币!...
在一片神秘的迷雾森林之中,一只小巧的精灵花瓶矗立在水晶货架上,仅有30厘米的高度,与一瓶星辰泉水相仿,其标价却让人瞠目结舌,竟高达3.2万金币。
“这可是由国度级魔法工艺大师亲手打造,而且这还并非最昂贵的,最贵的一件曾以72万金币易手呢。”店员见项天成一行人露出惊异之色,自豪地讲解道。
谢主任和项淼早已习以为常这种奇异景象。
项淼正与店主讨价还价,她相中了一只16厘米高的精灵花瓶,适合用来栽种星辰玫瑰。
价格从2000金币谈到150金币,最终达成交易。此外,她还挑选了三个薄如蝉翼,仿佛能透映星辉的魔法茶杯,每个价值100金币。
“每人一只茶杯赠予你们。项天成,这只花瓶就送给你了。”项淼细心包装后,向三位朋友说道。
赵一霖爽朗一笑,“项淼真是个善良的精灵。考虑来清江城吗?安泰魔法医院的神经学塔楼已经破土动工,正需要各方人才。”
“当然,往后还得靠你们多多关照。”项淼笑容如花。
“不知你们是否接纳我这样的魔法师呢?”谢主任试着询问。
“你?这个问题,我还没仔细想过。”赵一霖回应。
“既然是神经学塔楼,至少需要200个病房吧,难道不需要魔法师参与?”谢主任提出疑问。
“嗯,实际上有700个病房!魔法师当然是需要的,像你这样高级职称的法师也应该会需要,只是,你将近五十岁,年纪稍显大些。”赵一霖说。
“高级职称可以任职到65岁,还能服务17、8年呢。”谢主任辩解。
“嗯,你有这样的意愿,先保密,有机会再详谈如何?”赵一霖提议。
“那是当然的,赵院长,到时候我必有厚报。”谢主任答道。
“这么说就见外了。”赵一霖笑道。
“不是见外,人一生中能遇见几位贵人,实属不易。”谢主任感慨道。
赵一霖瞥见项天成正与项淼四目相对,便轻轻咳嗽两声以示提醒。
“谢主任,今天在手术室是不是吓了一跳?我们团队里,真正的高手不是我,而是他,项天成。”赵一霖说。
“啊!是他?”
“你在县一级的见识有限。我告诉你几件事,你就知道他的非凡之处。首先,自我们医院引入微创伤魔法穿刺技术以来,近500位患者中只有两位不幸离世,而且并非在项天成的手下发生……”赵一霖接着说。
“是我,是我操作时出的问题。”邹医师连忙插话。
“这功绩归谁?主要归功于项天成的卓越穿刺技巧。连约翰·霍普金斯魔法学院的史密斯教授和夏洛特大学医院的怀特·安德森也对他赞不绝口。
第二件事,司马林毅,你认识,是省级医院神经内科的主任,在京畿开会时突发脑溢血,住进武宣魔法医院,最后是谁主刀的?所有专家一致推荐项天成,由他施行治疗。
第三件事,我们的医院忽然得到了魔法部3亿金币的拨款,用于建设神经学塔楼,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魔法部看中了项天成的才华!”赵一霖滔滔不绝。
第四件奇异之事,熊本吉在清江大学的魔法医学院治疗,遭受了神秘的脑之创伤,靠近生死交界的脑干,是谁施展的救治之术?答案仍是项天成!
“谢导师,项淼惊异地审视着项天成,自顶至踵,又自踵至顶。如此卓越之人,为何我未曾听闻?”
难道,我们的世界竟是如此偏僻,外界对此一无所知?
“故事还未终结!”
“还有后续?”
“还有更多!不必详述,单说今日的手术,对付帕金森病之法,采用的并非过时的秘技,此乃名为‘星移术’的神奇医法,适应病症广泛,不受患者的基础疾病或年岁限制。原本,夏洛特魔法学院欲与我们联手推行此术,遗憾的是,功败垂成。”
“星移术,我竟闻所未闻。”谢导师不得不承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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