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们更是吓的像热锅上的蚂蚱,吓出鸡叫声。
“这尸体,你说还怎么搬?没法搬了!”马义神色不详道:“这会还在屋里躺着呢!”
看到这,有人会问,这香客不孝顺吧?之前老头在世时,他就对老头不好。
老头有怨气,死后诈尸,用这种方式吓他儿子,也就不难理解了。
“不。”马义摇头:“这个人吧,性格,人品各方面,我都瞧不太上,但有一点,不佩服还真不行。”
“他对家里老人,是真的很孝顺,以前我经常去他家坐客,这个我最清楚。”
马义告诉我,那老头生前,对他那几个子女,都挺满意的,特别是他儿子,老头要啥,儿子给买啥,还专门给配了厨师,保姆,生活助理,医生团队。
你想到想不到的,人家都给配全乎了,老人享受的医疗条件,也都是最顶级的。
我听完,皱着眉问马义:“马叔,你经验肯定比我丰富,依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马义双手交叉,塞进袖口:“很多年前,我遇到过类似的案子,但跟这个不一样。”
“当年长春有个案子,也是老人一过世,尸体就开始闹腾,但那是让不干净的东西附了体,我请高僧来做一场法事,超度它就完事了。”
“这个不行,这老头啊,就是一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尸体,你完全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不干净的气场,也就不存在所谓的附体。”
“这样,也就排除了同行作案的可能。”
马义越说,脸色越难看,很快眉头就皱成团了。
车里一片死寂,只剩下发动机沉闷的声音。
马义突然问我:“眼睛好些了吧?”
“勉强能看到点。”我轻声道。
我很喜欢马义这一点,有些事我不说,他也不会好奇地过问,这个人很有边界感,很尊重他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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