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见到你时交给你。” 慧姐解释道。“是不是喜欢你的男孩子啊？知道你会来这里，还提前过来让我给你递信。”
听到这话，沐风和连铮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偷偷往万茗那里看。
万茗感受到两人的目光，轻咳一声，转头看向别处。
这时，老板拿着一封信走了过来。慧姐接过信递给沈雪弦，“就是这封，你看看。”
沈雪弦疑惑地打开信封，里面只有薄薄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字：“伊凡雷帝杀子。” 没有落款。
沈雪弦更加疑惑了，她看向慧姐，“慧姐，你知道是谁给我的吗？”
慧姐摇摇头，“不认识，不过那小伙子长得确实挺帅的。”
挺帅的？沈雪弦将脑海里认识的所有人都想了一遍，然后将手机拿出来，调出之前保存的秦远的资料，上面有秦远的照片。
她把照片放大，递到慧姐面前。“慧姐，你看一下，是他吗？”
“诶！对，就是这个人。” 慧姐一眼就认出来秦远标志性的棕瞳褐发。“你们是朋友吗？”
沈雪弦心里的猜测得到了验证，默默收了手机。“算是朋友吧。慧姐，他还有没有说些别的什么？”
“没有诶，他就只是把信给我，然后让我看到你时交给你。” 慧姐努力回忆着当初见秦远的场景。
“我知道了。” 沈雪弦说道。“慧姐不用想了，我应该明白他要跟我说什么了。”
“你们小年轻现在都喜欢打哑谜吗？” 慧姐一脸懵地看向几人。
连铮傻笑，沐风礼貌点头，万茗看向沈雪弦，沈雪弦就只能对着慧姐抿嘴一笑，一脸乖巧。
四人吃完饭，跟老板和慧姐打了招呼，准备离开。
“再见了，我的朋友们。山水有相逢。” 连铮开玩笑地上前抱了万茗一下。
“少讲话，已经够蠢了，连铮。有时候不讲话，也是另一种胜利的方式。” 万茗无奈地接受他的拥抱。
“连队，我们查到白千锋的消息之后再电话联系。” 沈雪弦笑着说道。
和连铮告别，万茗三人上了车，往昌明驶去。
沈雪弦将从慧姐那里得来的信件拿出来仔细看了看，除了‘伊凡雷帝杀子’几个字以外，一点别的信息都没有。她将信件递给了万茗，“秦远的这封信和之前都不一样，没有落款。”
“伊凡雷帝杀子？” 万茗看着信纸上的几个字皱眉。“《伊凡雷帝杀子》是一个叫列宾的画家画的一幅油画，原名叫《1581年11月16日恐怖的伊凡和他的儿子》。”
沈雪弦拿出手机，在手机上搜索出这幅画的介绍：
伊凡雷帝在一次与他儿子争执时，用手中的笏杖猛掷过去，不幸击中儿子的头部，鲜血如注……沙皇在深红色的地毯上，紧紧搂抱着鲜血如注、因自己而丧命的儿子。
在伊凡雷帝的瘦脸上，瞪着两只惊恐万状的大眼珠。像是在后悔，又像是在祈求儿子不要死，我们从中看到的是那种不可逆转的弑子之痛。
画家通过该作品，一方面，预示伊凡统治濒临灭亡，向世人展现残暴的沙皇注定要失败；另一方面，也展现出人类情感的复杂性，人性和兽性交织在一起。
“可是秦远留下这幅画的信息，想说明什么呢？” 沐风开着车问道。
“伊凡雷帝杀子，可能是比喻或者象征什么跟暗网直播有关的信息吧。” 万茗分析道。
沈雪弦突然想到了什么，“白千峰父母在他失踪刚满4年，就申请了宣告死亡，这件事是不是和秦远留下的伊凡雷帝杀子有关系？”
“很有可能，看来还是要尽快地调查白千锋的父母。” 万茗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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