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我准备先去完成昨儿上午学校课程里头《旅游学概论》课上布置的一遍小论文,明宇去收拾桌子和洗碗,我们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厨房,中间就挡了一扇小门,里面假如需要帮忙,叫一声我就能听得到,我先是打开电脑,在word文档上快速地敲击着我的论文,别看我现在这么投入和认真地完成着老师所给到的论文小作业,但我总是时刻能够发觉到厨房里的动静今天似乎特别地不同,由于明宇的手机是时刻带在自己身上的,每当我都会很好奇地询问他为什么老是手机离手,这个习惯对眼睛很不好,而且对身体带来的辐射也很大,我都会提醒他能少看就少看。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一旦我问起,他就会说:“我班级事务也是需要去处理的嘛?免得老是会让同学们找不着,这样也很麻烦,所以还是随身带着的好喽。”每次他这么向我解释问题所在的时候,我也是能够体谅的。可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却令我很诧异,我都不知道他这么做对我们的感情来说,会有什么好处?由于隔着一扇小门,明宇在厨房里头,只要声音压低一点打电话,我在客厅这边是听不太清楚的,毕竟厨房的门是可以关上的,不过我要在这里说明一声,我搬进来这么久了,我们家的厨房的门都是敞开着的,一次也没有关上;当初他爸妈设计这扇门的时候,可能是为了考虑到租客在里头做饭时候会油烟很大从而,会通过厨房排巷向全屋吧,所以这个小门也是在里头有进行着爆炒或油烟很大的蒸煮饭菜的时候才能派的上用场。而我们这么长时间以来之所以平时做饭都没有什么油烟是因为他说:“你们温州菜本来就不怎么放油,而且口味也清淡得很,根本不需要关门。”当时我想想也对,所以在我自己下厨或者他在做着我们的早饭的时候我们通常都是不怎么会关门的,渐渐地门在我们家里的地位,也就成为了一件摆设而已。
可今晚这扇小门倒是“挺好的”,居然起到了很好的隔音效果了,明宇从收拾完餐桌,抱着碗筷去到到厨房以后;包括他后来又从厨房出来了一次,在收拾着餐厅的地面卫生开始,我就觉得他很反常,怎么说呢?反正也是说不上来,当时,我坐在电脑面前码字的时候,我就在想:“他今晚究竟这么长时间,差不多两个小时才慢吞吞地收拾好一切,这都快九点了,还没从厨房里头,他这究竟是在干什么呢?”正当我想着想着入迷的时候。一份现切好的果盘放到了我的身边(里头是我最爱的哈密瓜,可我现在正沉浸在刚刚他为什么在厨房待那么长时间的思考里?完全也顾不上啊,所以我就有去碰这盘果盘。)他也许是觉得我写论文全神贯注累了吧,毕竟此刻我正聚精会神得拉动着鼠标,正准备修改自己前面文段的不足,他也许不知道我正在想着有关他刚刚的事情呢?此刻他拿起一块毛巾,为我擦了擦脸,我便继续写作,但脸上还是刚刚那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倒也没发觉我此刻的表情会有什么异常,就只是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这作业不是下个星期才交吗?现在还早,我们先把我给你切的哈密瓜给吃了吧?”我前前后后也差不多写了有个小两千字了,距离能够达到交作业的量,还差三千字,虽然还没完成,但是从今晚的任务量上去看,是达标了的。此刻,他看我也没回应他的问题,他一定是觉得我在思考哪个有关作业的问题,太过投入了吧,倒也没多问什么。自己也拉了把椅子,坐在了我的身旁,静静地不说话,不打扰我创作,自己则在一边用牙签吃着果盘里的哈密瓜,静静地看着我在完成着作业,从表情上,我感觉也是轻松和惬意的,所以我倒也没多想什么,继续着浏览和今晚最后的作业修改收尾工作。
就这么,他看着我,我敲着键盘,期间好几次,我也是想和他说话的,我又怕自己的思绪被打断,也就没顾得上,但我这人又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有了事情,我总是会喜欢问出来,而不是闷在心里自己解决。在我完成着论文作业的期间,我也好几次接过了他用牙签给我喂来的几块的哈密瓜,我也就吃下了,他也陪着我,从晚上八点四十坐到了九点半。我保存好文件,关了机。我转过头来,就认真地问他:“你今儿怎么也厨房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今天的菜是做得多了一些,那些个碗筷加在一起也不至于你在里头洗上这么长的时间吧?”他听到我终于发话了,并且还是质问他的语气,显然是觉着,我这可能是觉察到了什么了,也就心虚地说:“刚刚,我是在厨房待了很久,但我这不是忙么?要处理班上的事情啊,你是班长,我也是啊,总会有事的嘛....”我看他一脸心虚,不过我刚刚似乎是听到他用的不是普通话在接电话的,准确地来说,是一部分我能听懂的普通话,还有一部分我压根儿听不懂的奇怪话,我这转念一想啊:“不对,究竟是什么话能让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呢?那只能是他的家乡话,新市话,我听不懂了。”你看我这个小脑瓜,我真是佩服自己的智慧和细心啊。
于是我便接着,假装生气并严肃地问他:“不对,我刚刚明明就感觉到你在厨房说的大部分是你的家乡话,难道你们班上也有新市的同学?那既然是这样,我上回去新市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带我引荐引荐呢?”可正当,他听到了我是把事情是往这个角度去推敲的时候,此时脸上,也倒是更加地流露出轻松的喜悦,于是,他便笑着反问我:“那你干嘛还要偷听我讲电话,真是的,不好好写你的论文,居然还能一心两用,我们家峰峰啊,是越来越厉害了。”我听完了傲娇得嘟着嘴,说道:“别撇开话题,你倒是认真一点,回答我的问他,说,那人到底是不是你的同学嘛?”他都看我把事情想到了这份儿上了,心里仿佛也当做了个人情,顺水推舟:“是是是,那人就是我的同学,我们一个镇上的,现在都考来杭州,在一个班上,我们刚刚是在沟通班级内部的事宜,因为方便,所以我刚刚就用了家乡话和他去交流。您还有什么问题吗?”我见他这么老实,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也总算是放下了,笑着对他说:“没了,快十点了,再不洗漱,明天就要起不来了,那我先进去洗漱咯,你再玩会儿手机,等我哈。”说着,我便拿着睡衣,走进了洗手间,开始了晚间的洗漱。
正当我洗完了要走出洗手间时,因为我的头发还没擦干,我一边拿着浴巾擦着头发一边准备走到床边准备坐下的时候,他来了,他拿怕我头发没有吹干容易感冒,就去洗手间里拿了个吹风机,帮我吹干了头发,我们四目相对,互相笑着,看着对方,这个画面别提有多么的美好了。给我吹完了头发,他也便进了洗手间洗漱,我也没感觉出他和往常有什么异样,我在床上翻着杂志,等着他一块儿睡觉。
他洗完了走出洗手间,问:“怎么还不睡,你要是困了,就早点睡,你们班明儿早上不是还有课的吗?”我回答说:“还没,这不是等着你一块儿的吗?”我的话音刚落,他就来到床边,脱去浴袍,掀开了被子,上床躺到了我的身边,一只手还不忘习惯性地将我揽在怀中,轻轻地对我说:“早些睡吧,明儿我们都还有早课。”睡晚便打了声哈欠,表示着自己很累,我也倒是没多想,也就闭起了眼睛,躺在他的怀里准备睡觉。没过多久他的呼噜声就起来了,就这样,漫长的一夜就在我们的睡梦中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他按惯例早起为我做早餐,我也在闹钟被调到六点半的时候起来了,洗漱完,然后去餐厅吃早饭,今天的早餐时红薯粥配鸡蛋,油条和豆浆,我们简简单单地吃完并收拾好,带上需要扔的垃圾,背上书包,准备出门上学去,在电梯里我看他好像一夜没有睡好的模样,我就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待会儿去校医务室看看?”他笑着回答我:“没有啦,我们赶快去上课吧,晚了可就来不及了。”说着我们便把垃圾扔去垃圾房,然后开着我们的小毛驴去了学校,当他正在停车之际,我站立在八号楼楼下的门口等他,我看他如往常一样笑着向我奔来,我说:“你今天不会再来一次所谓的惊喜,来我们班来蹭课吧?”他回答:“今天我就不去了,我们班还有专业课呢。”我笑着说:“那好吧,我要进去了,那我们中午放学的时候见。”他突然拉着我的手,我正觉得奇怪,我问:“你怎么了?”他的表情好奇怪,犹豫了一会儿才刻意地挤出一个笑,回答说:“没,没什么,中午我们一起回家吃饭。”我害羞地表示:“好吧,那我进去了,你自己也上课认真点,我要进去了。”说完这话,我帮他翻了翻上衣的领子,他看着我进了八号教学楼,自己也去九号楼上课去了。
一个上午的《思想道德与法律基础》上得我是头昏脑涨,当我出了八号楼一楼门洞之时,他已经开来了小毛驴在门口等着了,我坐上了车子,抱着他,准备回家吃饭。路上,我问他:“你今天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他回答说:“还是做椒盐虾,糖醋里脊,西红柿炒鸡蛋,再来个,你们温州人的紫菜蛋汤,你看如何?”我说:“好啊,我待会儿就给你做。”
可正当我们来到小区楼下,准备坐电梯的时候,我按了楼层,他突然拉着我的手,又把我揽住在他的怀中,我问:“怎么了?早上就觉着你怪怪的,是发生什么事了么?”他尴尬地挤出笑来,安慰我:“没,没事”。直到到了十四楼的走廊上,我远远地就观察到了家门口今天的情况不对劲,我看到门是虚掩着的,可是我们上午临出门前明明已经关好了呀,于是我的心里就紧张地说不出话。我躲进他的怀里,我门此时我紧张地拉着他到了电梯口,示意他先不要过去家那边。
我说:“咱家是不是进小偷了?”他回答:“没有啊,怎么可能。”我更加害怕地说:“那。。那这个门怎么会自己开了呀?居然还虚掩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转身,将两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提示我冷静,他不紧不慢地跟我说:“我妈来了。”我说:“那你干嘛不早点告诉我,我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还有,阿姨还不知道我和你住在一块儿的事儿吧?我要不要先出去住几天?”说着我便要转身去按电梯。他拉住我我说:“都已经和她谈过了,她也知道你了,不过我没跟他说我们的真实关系,就说你被欺负了,看你可怜,所以就暂时和我住在一起,也当是陪我解闷儿,你待会儿可别又说漏了嘴。”我听完才长出了一口气,我用无奈的表情看着他说:“那如果你妈问我要住多久呢?我怎么回答?”他说:“这些你都不要担心,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的房子我说了算,我会向她慢慢解释的,你就放心住。”我便尴尬地,接着问:“所以,这就是你昨天打电话瞒着我真实的原因,还骗我说什么同学?还有,今早我看你怪怪的也是这个原因吧。”他接着和我道歉:“都是我不好,我没一早就和你说清楚,是我不对,这点我承认,但我妈这来得突然,我这也不是怕你担心嘛,到时候,反而把这事越描越黑,那痛苦的不就是咱们两个人了吗?”我终于听明白他的心意了,想想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于是我们便朝着家门的方向走去,他拉开了正虚掩着的家门,喊了一声:“妈,我们回来了。”他这么一叫就好像是我已经就是他的妻子,此时我们正一起从外头回来而已,显得非常地亲切。
因为我们的次卧常年不住人,都是堆杂物的,他妈妈这么一来,也总得有个落脚的地儿,毕竟杭州是他们自己买的房子,总不能因为我的原因,让他妈妈睡外面的酒店吧。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妈妈,她给我的感觉是一个知性,善良,打扮时髦的女人,跟他们新市老家农村那个破败的模样,一点都联系不上。而且我发现,她的个子也很高,模样也和明宇长得很像,尤其是那双眼睛,让人一眼就能够认出她是明宇的妈妈。
我估计她应该是刚刚到不久,刚刚躺在沙发上休息,听到我们回来了就赶紧起身迎接我们。她妈妈说着便帮明宇的包放在了沙发旁边,提示我们换鞋,我也把书包放在了地上,换好了拖鞋,我上前打了声招呼:“阿姨好,您一路上辛苦了。”他妈妈听我这么一说,笑着回答我::“不辛苦不辛苦,我也是刚到一会儿,你就是小峰吧,我听明宇跟我提起过你。”我说:“那阿姨,时间也不早了,我给你们做饭吧,您歇着。”说着,我便去餐厅找来了围裙穿在身上准备做饭。他妈妈看我这么懂事,也客气得寒暄了一句,笑着对我说:“哎呦,你可真勤劳,我们明宇啊,能够和你住在一块儿,这学习上互相促进,生活上还有你在帮助他,真好啊。”我也是礼貌性地回复着:“应该的阿姨,那您先坐一会儿,午饭马上就好。”此刻的画面应该是妻子在厨房做着饭,丈夫和婆婆在客厅唠着家常;可是明宇并没有如我的想象,他看我进了厨房,也是不忍心我一个人忙碌操持着中午这一桌的饭菜,于是便和他妈妈提出:“妈,那您歇一歇,我去帮帮小峰,我怕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他妈妈也是欣然同意,刚刚进来厨房的时候,我怕油烟熏到他们,就把厨房的玻璃门给关上了。此时,我隔着玻璃门,看到明宇也穿上了围裙,向我走来,他拉开了厨房的门,站在我的身边,拿起一个蒜头,就拨了起来。我笑着看着他,小声嘀咕道:“你进来干嘛,你快去被阿姨剥个柚子去,别处在这儿呀,剥完了柚子你再来,快去。”明宇始终还是我的好老公,我说什么他就去做什么,出了厨房的门,他先是在客厅的一角,那一袋子的柚子里挑了个最大的出来,对着他妈妈说道:“妈,我给您剥个柚子吧,这柚子可香可甜了,这是峰峰的父母从温州给他寄来的温州特有的文旦,我给您剥一个尝尝。”
这文旦是我们温州老家玉环的楚门所产,产地在我们当地的山坡上,采用特殊的果园管理技术和防虫害管理,一般是在每年的阳历10-12月之间成熟并挂果,采摘上市。每到秋冬之际,它成为了温州本地人送亲访友最好的佳品,它的果皮薄脆,果肉呈鲜艳的红色,果肉紧实,鲜嫩多汁,吃起来酸酸甜甜,老人小孩都可食用,是一款深受大家喜欢的秋冬季水果。
他妈妈看到他这么孝顺,欣慰地说:“好,那真是谢谢小峰一家了,哦,对了明宇,妈妈等会儿就睡次卧吧,我看你们主卧东西很多,我就睡几天,不碍事儿。”明宇听着他妈妈的话,连连说着:“好好好,您睡哪个房间都成,我们待会儿吃完饭,我就和峰峰去把您的房间,给您收拾出来。”说着,一个柚子便剥好了,他把果肉递了一半儿给他的妈妈,便说:“妈,我去帮峰峰。”他妈由于是难得看到明宇这么勤快,便说:“好,去吧,辛苦儿子了。”
他妈妈在沙发上品尝着文旦,我和明宇在厨房忙碌着,他今天主要负责打下手,我来掌勺。由于我们今天大部分都做的是温州菜,我是怕他的妈妈吃不习惯,所以也让明宇做了一道他们湖州当地的菜,这样显得不会一桌子全是海鲜。他们内陆人可能也吃不惯这么多海鲜的,不过明宇的胃早就已经适应了,并且是非常爱吃温州菜的,就是他妈妈,我还真不了解。我小声嘀咕地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