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今日午休才刚刚结束不久,我便想要本着对全班同学在这次期末考试中能够发挥出良好的成绩的负责态度,我告诉夏冬树:“那个,等等下午一点来钟,我们班的所有女生将要集结九号楼二楼的2803教室,由我来帮助大家来复习这次期末考试我们专业课的各门课程,如果你认为有需要,可以把这个消息通知下去,反正今天下午大家也都没课,我是想呢,你们在宿舍待着也就待着,与其这样子浪费时间,还不如你让大家一起都来参加;当然啦,这次复习工作,纯粹是针对想要自己考得好的同学所安排的,如果到时候有人不太愿意参加,你也就别太勉强大家,还是一句话本着“自主和自愿”的原则来参加就可以了。”夏冬树听了我话,也都对我负责任的态度表示认可,我在说着每一句话的时候,我想他也是能够感觉到我的这份真诚和对大家学业的关系的,他听完了也就以最快的速度回应了我:“你放心,咱班上的所有男生由我来通知,我一定让他们想去参加的都尽量能去到现场参加的,我一定会把这个工作完成好的。”我此刻也是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我说:“那就麻烦你了,我先去九号楼等着大家了。”他接着回应道:“好的,你去吧,我换身衣服,马上要求所有人带上课本去九号楼听课。”说着我便踏入了九号楼,准备等待着大家的到来;可就当我提前了半个小时抵达九号楼的时候,我上了楼梯,马上就要到了二楼的拐角处的时候,我看到了他,正斜靠着栏杆上,好像是一早就知道了我会提早来到九号楼似得,在这里守着我呢;此刻,他恶狠狠地看着我,嘴角上红红的,我知道那是在餐厅被陈颖一巴掌打得,他冷冰冰地对我说道:“怎么样,这下你满意了?看到我们所有人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嘴角被打成这样,你是不是打心里得觉得高兴啊?怎么?你一个小小的班长,你就这么牛啊,你可真神气啊,我的大班长,我真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样的本事,她们为了你居然这么地拼命,你是不是又要准备和我提分手了呀?”此刻,我看着他的样子,一边说着最恨的话,同时脸上还不忘露出了被羞辱后那种不甘心的笑来,我真的觉得很可怕,我连连后退,吓得几乎要摔倒在地,此刻,他将我按在墙上,我们四目相对,他现在对我的眼光中,我只看到了他对我的喷怒。看着他被打,我又不能拉,更加不能去维护他,这种感觉真的很差,我的心里其实也充满了自责和对他的心疼,愧疚,我想了一下,认真地对他说道:“我知道,中午的确是我们班的同学,做得不对,现在既然伤害已经造成了,也已经无法挽回了,你说吧,你要我怎么弥补吧?反正我现在人也已经站在了你的面前,要打要骂,我绝对不会还一下手的,你来吧。”
当他听到了我现在的这句话,他几乎都要崩溃了,他冷笑着,差点从眼角挤出泪,他说:“很好,看起来你跟他们才是一条心,那我呢?我算什么?我他妈的就是一被你利用的跳梁小丑?我他妈的活该被打是吧?峰,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想也别想。”我也愣愣地看着他:“眼前之人,你对我的态度说变就变,我们还算是爱人,还算是家人吗?你就把我推出去了,好,既然你是这么看待我的,行,我尊重你的想法,上一次是我不够决绝,这一次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来提分手,我绝对不会不答应。”他听完了,抓起了我的脖领,也在我的嘴边,狠狠地给了我一拳,我的嘴角顿时被打得鲜血直流,我拿出纸巾将嘴角的血擦拭干净;当时我并没有还手,只是看着他,我觉得他真的让我很寒心。我并没有哭,我只是用着最狠的眼神瞪着他,他看我没还手,还这样瞪着他,几乎变得更加地疯狂,拖着我,拽住我的衣领,使劲地拉扯着,我被他推推搡搡一不小心,头部撞击到了栏杆上,我的头也被撞破了,看着我流着血,他慌了神,停止了他的拉拽,我流着血,看着他,我对他说:“这下子,咱俩算不算是扯平了,如果你还觉得不够,那就继续互相伤害啊。”他害怕地哭着说:“不,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们。。。我们的关系,为什么又会变成现在这样,啊,天呐。”喊完了,他担心着我的伤势,将我一把扶到了楼梯上坐好,我靠在他的身上,额头上还在继续流血,他连忙去掏我的口袋,拿出纸巾来给我止血,他担心得说:“峰峰,除了刚刚拿一下,除了头,你还有什么地方受伤吗?”我因为流血了以后,再加上刚刚一撞,整个人就变得晕晕乎乎起来,此刻,我的整个人连坐都坐不稳,也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他看着我这样子,知道我的身子弱,还这么对我,愧疚之情也就从心底油然而生了,此刻,他连忙着急得把我揽到他的怀里,一只手一直拿着纸巾按在我的额头上为我止血,他哭着问:“峰峰模拟有没有怎么样?都是我不好,我是混蛋,我不敢将自己对你们班同学的恨转嫁到你身上的,我该怎么办?峰峰---”他不知道的是,此刻我因为流血过多的原因,已经陷入了昏迷,当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一直在自言自语地做着无用的忏悔。
我的衣服领子,耳朵都已经被干掉了的血迹染红,我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我似乎,似乎快要不行了。当他的发现我一直不说话,便准备扶我起来之时,才知道我已经进入了昏迷的状态,他赶忙拿出手机,拨了120,准备叫救护车尽快送我去就近的新华医院就医;他用哭腔拨通了救护车的电话,焦急地将我们所处的具体位置,以及我的身体状况告诉给了接线的人员;很快,我们差不多等了五分钟,新华医院派车进入了学校,车子鸣响着急救的声音,来到了九号楼底下,两位急救人员一前一后扛着担架,迅速地来到了通往二楼和一楼之间的楼道口,将我平躺着,送上了急救车;此时跟队的医生问:“谁是病人家属,我们需要一个人跟着我们的车子去医院。”他已经慌了神,大声地说着:“我,医生,是我让他变成这样的,你就让我去吧。”他哭着拉着医生的白大褂,请求着,医生兴许也是看到他这样子太过可怜,也许也是为了把握住最佳的救治的时间吧,就对他说:“好吧,你快随我们来吧。”很快我就被用担架抬出了九号楼,这时因为正是12点45,有好几位同学已经穿过了九号楼楼前的花坛,靠近了九号楼,远远地看着我被人用着担架抬了出来,旁边还有明宇,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陈颖因为走到前头,看我这样,立马哭出了声音,上前就是给了明宇一下,她的手重重地打在明宇的胳膊上,但此刻的明宇已经变得六神无主了,他已经不想再跟陈颖计较太多了,也就没还手。
陈颖哭着指着此刻正躺在担架上,准备上救护车昏迷的我,对着他喊道:“又是你,是你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吧,你的心真的好狠啊,你先是抛弃了他,现在你又把他害成这样,你预备怎么样,你想要他死吗?”他也哭了,他用哭腔求着陈颖,他说:“求求你了陈颖,咱们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好吗,先让我上车,你们自己再想办法来医院,我们在新华医院,现在救人要紧。”此刻车上的医生和护士也催着明宇:“同学,你倒是快着点啊,救人要紧。”明宇也是立刻回复着医生:“好的,我们马上。”说着明宇先上了车,护士关上了急救车的门,车子一启动出发,陈颖此时才冷静了下来,转头对红燕说:“通知下去,告诉所有同学,今天下午的复习课暂停,恢复时间另行通知,我要先打车,去医院看班长,你们谁想和我一起去的,咱们就一块走。”其他同学异口同声地说着:“我们跟你一起去。”很快,我和明宇坐着救护车,陈颖带着其他同学打车,我们陆陆续续地都来到了医院,我因为是走了急救通道,在车上就戴上了呼吸机,几乎已经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此刻陈颖她们几个打了车也追了上来,她和明宇一起跟着急救车将我,送进了急救室进行着抢救。
正当我还在抢救中的时候,陈颖看着此时坐在抢救室门口躺椅上的明宇,上去就拎住了他的脖领,激动地对他说:“这就是你现在想要的,他现在躺在里面生死不明,这下你应该满意了吧,我们早上不就是打了你一记耳光吗?你至于就这样对他痛下狠手吗?有什么的,你就冲着我们来就好了啊,你为什么偏偏捡一个手无缚鸡之人的病人下手呢?他那么惨地病了三个多月,身体还没彻底恢复,这些你都忘了吗?你这是要整死他啊,你。。。。,我跟你说,我们现在不想再见到你,你给我滚。”看着陈颖那么激动地对他大声大嚷,他哭着说:“求求你,求你让我留下来照顾他,我要亲眼等着他清醒,他要是没有醒过来,那我也不想活了。”陈颖一边流着泪,一边说:“现在知道后悔了,现在知道心疼了,那你刚刚的脑子都在干什么,你的狼心都被狗给吃了吗?他对你百依百顺,却换来了你这么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真替他感觉到不值啊。我的老天啊,他怎么就会遇上了你这么个冷血冷心的人呢,我真是想不明白啊。”看着此刻的明宇还在歇斯底里的伤心,陈颖越想越气,正想要拿出一只手拍醒这个冷清的人之时,被其他几名女同学给拉住了。此时红燕一边拉着陈颖冲动的手,一边对着明宇说:“你要是真的是为他好,那你以后就离他远一些,我们班和你之间结下的怨,我们自己会处理,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他的人生。”
正当红燕说完这顿话以后明宇还是用着自己的双手在抱着头,低着头,坐在座位上哭泣;此刻,男同学们也得到了我受伤的消息,陆陆续续由夏冬树带着来到了抢救室门前,夏冬树此时先是越过了明宇,看了他一眼,便去跟陈颖她们了解着我的情况,他关心得询问:“事情的经过我们大致都已经了解了,怎么样,现在班长人还好吗?”陈颖已经慌得失去了神,被两位女生扶着说道:“我不知道,应该还在里面抢救吧。都是他,你们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他居然因为对我们的不满,私自去找班长算账,事情才会变成这种地步的。你们去问问他吧。”夏冬树带着一帮男生,站在了明宇面前,看着他还是低着头,便严肃地对他说:“李哥,我今天尊您一声李哥,不是因为我们打心底就怕你;我知道,您现在还在对中午我们班的同学打了你们的事情感到愤恨,这样吧,我先表个态,我代表我们旅游班的所有男生,跟您说声对不起了,还有,您们上午那么做,难道您们自己不感到错误吗?还有,您自己私自找到我们班长来解决,您觉得这是男子汉所为吗?不过,我先提醒您,凡事不能做得太绝,如果班长今天要是因为你的原因,出了什么事的话,那我们就会上报学院处理;我们大家都希望我们两个班以后能够“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我们旅游班也都不是吃素的。你就好好坐在这里反思反思吧,但愿我们班长没有事,要是有事,你就栽了。”明宇听完了他的话,也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了夏冬树一眼,他对夏冬树说:“那你们预备,把我怎么样啊?”夏冬树从喉咙里呼出了一口气,淡淡地说:“怎么样?这个您得问学院的意思了,我们干涉不了,还有,就目前来说,我个人是不会给您怎么样,但您要是再做得过分一些,那我就不保证,我会对您怎么样了,您还是好自为之吧。”说完,夏冬树也对明宇伸出了一个向下的指头,表示着自己对他这种行为的鄙视和看不起。
明宇听完了夏冬树的话,也没立即起身,只是眼睛继续一直地盯着抢救室的大门,期盼着门口那“正在抢救中”的灯牌能够早点灭掉,我能够早些被推出抢救室;此刻夏冬树,看了一眼现场的男同学,他说:“按照,班长现在的情形,我看,这以后大家是得多多关注他在校园里的动态了,我想啊,等班长这几天出院,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之前,我们就把接到宿舍去,我们全寝室,大家轮流照顾,毕竟他这次受伤,也是为了我们全班同学扛下的,我们要再不照看他,恐怕我们就没有这个班长了,所以我认为这些都该成为我们应尽的义务,以后我们班的所有男生,务必要保护好班长,保证他在校园里面的安全,才是啊。”站在冬树后头的几名男生纷纷发话:“我们同意,那我们现在就安排人将班长的床铺整理好,这样子,一等到他出院了,就可以住了。”明宇听到了他们的安排之后,立刻慌了神,他说:“不行,你们班长我自己会来照顾,既然这个事情是因我而起,我也会承担起他所有的生活照料责任,直至他完全康复的,也就不劳你们各位辛苦了。”此时,我们班的尹石超终于还是听不下去了,他还是对着明宇进行了一场疯狂的输出:“是吗?由你来照顾,你能照顾好他吗?他现在都已经被你“照顾”到了医院里面了,你这要是再这么照顾下去,那他岂不是没命了吗?”明宇,终于听下不去了,起身,捏紧了拳头,准备出手,夏冬树和陈颖见状,立刻冲了过来,挡在了尹石超的面前,陈颖恶狠狠地看着明宇,伸出一只手放在胸前,也准备着想要进攻的模样,对着明宇喊道:“你想干什么,又想打架是不是,还没打够是吗?好啊,那我们今天大家就一起和你新账老账一起算。”
李勇也从男生堆里冲到了最前头,站在了夏冬树的身旁,对着明宇说:“李哥,你要动手我们奉陪,但你要想好,这里是医院,这要真的打起来了,你我脸上,可都不好看啊,再说了,这里到处都有监控的,我们真打起来,保不齐会丢咱们学校的脸,不过呢,我先跟你透个底,我们旅游班,现在都已经是拧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们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可您呢,想想你们整个行政班,总归还是要点脸的吧;他们如果因为是你的原因而导致,被全院通报批评或者因你而受到了处分,你觉得他们会不会那么地包庇和纵容你啊。你还是自个儿想想清楚,再考虑动不动手吧。”明宇此刻听完尹石超和李勇的话,倒也是冷静了几分,他放下了手中的拳头,嘴里只是哭着喊道:“那你们就忍心,不让我照顾我的亲人吗,他可是我的亲人,不是你们的,你们凭什么剥夺我照顾他的资格?”
夏冬树看到明宇激动的样子,也是安慰道:“李哥,我刚刚说了,我们要来接他走,是我们全班男生一致同意的决定,我们照顾他,也是出于他的安全考虑而着想,我们也并不是不让您来照顾您的弟弟,我们只是对您的所谓的“照顾”能力持怀疑的态度而已,故而我才思虑再三,和大家一起做出了这个决定,希望您能理解我们的好意;另外,至于您在校外是怎么把班长“照顾”成今天这副样子的,我们也希望您能够给我们一个正面的说话,您要是今天不跟我们交代清楚,那么我想,以后您都不需要再见到他了,毕竟他可是我们班的人,不是您的。”明宇再也忍不住了:“我爱他,他是我最爱的亲人,我不会把他给你们的照顾的,你们休想。”陈颖听了冷冷地笑道:“呵呵呵呵,真是笑死个人,居然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说着你爱他,你爱他就是害得他三个月来不了学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他做了些什么;还有,你口口声声的爱,太脆弱了,这种爱,他承受不起,现在他还在里头,生死不明,真是好笑,还敢说你爱他,真是够无语和不要脸的。”
明宇气得顶了陈颖一句:“你这个死八婆,我要撕烂你的嘴。”陈颖此时也是仗着人多势众,貌似也不再惧怕着明宇的这种威胁,也就朝着明宇怼了回去:“你撕啊,有本事你就来说撕啊,一个大男人敢和女生动手,一点都不绅士,一点都不阳刚,我真是看不起你。”明宇生气过后,终于冷静了下来回应:“也对,我跟你一个女人吵架,可真没出息,我不跟你吵,因为你不配和我吵,毕竟把时间浪费在和你一个女人吵架的份儿上,我还不如去守着峰峰来得比较实际。”陈颖被她这句话顶得哑口无言,只是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来:“你。。。。。。。。。”
此时,护士台的护士听到了从我们抢救室这边传来的阵阵争吵声,她提示大家:“各位同学,你们要等病人就不要在此大声喧哗,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自己家,这里需要的是安静;想要打架的和吵架的,都给我出去吵,出去打,否则我可要叫保安啦。”此时,大家听完了护士的劝说和警告,双方在言语和举动上也都收敛了很多,各自静静地坐在了抢救室的门口等待着我的出来。没过多久,大家就发现了,抢救室门口的“正在抢救中”的灯牌已经熄灭了,此时,抢救室的大门也开了,这场手术整整经历了5个小时,由于大家赶到医院之后就一直在吵架,个个几乎都要把时间给忘了,五个小时的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从抢救室里先是走出来了一个医生,明宇瞪大双眼,激动地上前扯住医生的衣服一角,便询问:“医生,现在病人怎么样了。”医生严肃并生气地质问:“你们究竟谁才是他的家属?他的手术告知书上填写的这个李明宇是谁?我有话找他聊。”明宇此刻用哭肿的双眼睁大了眼睛,他生怕从医生口中得知我不好的消息,就对着医生说:“我是他哥,你说,有什么事情你全都可以和我说。”医生说:“病人上回因为缺氧导致间歇性休克,身体各项机能在恢复了之后,还是显得很虚弱,这次虽然他已经又一次得从生命线上给拉了回来,但情况,我们判断是比上一次更加地危险了。”
当所有人听到了医生的话后,陈颖和夏冬树便问:“那会不会影响到继续求学?”医生回答说:“这个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要避免相应的激烈运动,我想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医生的话大起大落听得明宇此刻的心都要卡到了嗓子眼儿,他接着询问医生:“只是什么?”医生认真地说:“只是,我们检查出了他有点贫血,且时常也会因为体力过甚或者受到的刺激过大,会引起休克,这种情况你们家属一定要引起重视了,一旦发生,要立即就医;这次是因为他流血过多,再加上了受到了外部刺激,所造成的临时性的缺血性休克和缺氧性休克,当这两种外部压力一旦叠加,对他的身体机能来说就会变得非常危险了;另外,索性这次你们也是送来及时,没有错过了最佳抢救期,所以还不至于造成什么严重的后附果。当然了,这种情况,你们一定要通报他的父母,最好让他父母来我们医院,我们也才好跟他们商量针对病人的下一步治疗方案啊,你们抓紧时间吧。”明宇问:“好的,谢谢医生,对了,我想请教一下,假如今天送来不及时的话,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呢?”医生回答说:“这种情况,比较复杂,会造成的后果也不好预计,我们只能告知你们家属,一般会因为抢救不及时引起的症状有:间歇性失忆,间歇性失语症等,情况还是不容乐观的。”明宇听完了我的病情,也了解了以后不能朝我吼,大声地和我吵架并且让我的情绪起起伏伏引起的刺激太大了,更加不能让我有参加剧烈的体育运动的可能,这样可能也会引起我的缺氧反应,他接着提问医生:“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医生,我想知道病人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医生告诉大家:“你们放心,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算是抢救过来了,现在正在由里面的护士在照顾着他,观察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们将会把他转去普通病房,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去哪里去看他了,哦,对了,家属去交一下住院费用。”明宇马上回答道:“好的,我知道了。”此时,看着医生走远,大家担心明宇卡里的钱不够,于是组织班里募捐,每个人都出了200元,一共是募集到7600元,再加上明宇卡上的两万元,这下应该是够我手术和住院的钱了。明宇去到了收费处缴费,明宇一共预存了两万块,到时候出院的时候,会一并结算,对退少补。一个小时之后,我还是躺着,被推出了手术室的大门,护士,陈颖,明宇,夏冬树,尹石超,李勇他们纷纷围着我的病床,跟着护士来到了普通病房里,大家看我迟迟不醒,陈颖便询问护士道:“护士,病人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呢?”护士回答说:“这个不好说,病人才刚刚下了手术,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一般要知道他能什么时候醒来,只能借助他自己的体力和抵抗力了,哦,对了,这边今晚病人应该不会再有什么状况发生了,你们都先回去吧,人太多了也会影响到病人休息,我们这里还有护士在照顾着的,你们放心。”大家听完了护士所给到的提示,也都纷纷表示自己要先回学校了,红燕跟大家一块儿走,从学校门口转车回家。明宇则表示:“那你们就先回去吧,要单独留下来照顾他。”大家看着他这样想着要留下来,也是感受到了他对我的一片真诚,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护士听了他所提出的要求,就对大家说:“这样也好,你们都回去,家属留下一个人,我们这边要是有什么事情也好找到人。”就这样,在他们离开后,明宇就去医院门口随便吃了点,坐着公交回到学校的车棚,然后开车回我那里去,帮我拿了几件换洗的内衣裤子,以及剃须刀,脸盆,毛巾,牙膏,牙刷,拖鞋等生活用品,还帮我拿来了一些吃的水果,床头上我喜欢的公仔摆件和我那本还未读完的小说;拿完东西,他提着行李箱下楼,又去到他自己宋江村的屋子里,拿了一床被子和枕头好陪我,同时还有他的剃须刀,牙膏,牙刷,我的洗面奶等等,他拿完东西回到医院已经晚上九点了。
看着我还没醒,他就开始收拾着带来的东西:换洗衣物,公仔,书籍,水果,被子,枕头全都放在柜子里;拖鞋两双放地上;两条毛巾,我俩的剃须刀,牙膏,牙刷,洗面奶,就都放去洗手间里,其中毛巾需要挂起来放在洗手间的墙上;脸盆也被他拿到了洗手间,这样给我打水擦身和洗脸的时候会比较地方便;空置的行李箱也都立起来放置到了衣柜里;由于我住的这个病房是一间双人间,临铺暂时没有病人住进来,明宇就拿了毯子和枕头自己睡到了我的临铺病床上,正当他铺好了床,准备去洗手间洗漱的时候,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明宇拿起来一看是我妈打来的:“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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