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初月从小被祁鹤宠的无法无天。
南依依敢保证,要是韩初月提前知道,她能现场把林嘉渡的命根子剪掉。
祁鹤还得心疼的说,“我们宝宝怎么能碰那么脏的东西!手疼不疼?”
第二天新闻就是——
【震惊!国际著名钢琴家为爱失控?怒闯婚礼现场,手剪渣男下体!】
听起来就很疼。
“南清婉那个贱人就是故意和你过不去,像个可怜虫似的,什么都要和你抢,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南家人都有病,你走的好,走的妙,省的和那群精神病住在一起!”
“林嘉渡那个渣男也是败类!眼睛瞎了,专挑破烂捡!他什么东西啊!之前我就看不上他,一副肾虚的样子,一看就给不了你性福!”
“昨天我还听人吐槽,说他们俩被发现的时候,林嘉渡跟个小mac似的,真没用!”
“依依,你这招直播效果不错,贱妇对渣男,锁死!别出来祸害市场!”
韩初月一顿慷慨激昂,骂人不带重复的。
南依依不敢插嘴,韩初月不骂上两个小时不带停的,不然她难受。
韩初月一难受,准有人要遭殃。
但是南依依也很欣慰。
她身边并不是没有人关心。
骂完之后,韩初月心疼的抱住南依依,她的好姐妹这些年受委屈了。
“是福不是祸,离开那些垃圾,依贵妃,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拉扯间,南依依的衣领被扯开一点,露出肩膀上暧昧的痕迹。
韩初月瞪大了眼睛,扯着衣服大声质问:
“谁?!是哪个狗崽子睡了我的好闺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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