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着人,是几个不着寸缕的女人。
冷扇绵环顾了下这个地方,双手不由得抓紧裙摆,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那几个不着寸缕的女人,虽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也能猜出,她们定是被各种各样的凌辱过。
“小美人别怕,你的待遇定会比她们更好,嘿嘿嘿嘿……”擎槐突然整个人都弯了下来,人变得更长了,“来,把面纱摘了,让我看看你。”
‘嘶’的一声,冷扇绵被突然从擎槐嘴里吐出的蛇信子吓了一跳,原来他是条大花蛇!也不知道荫枝在她脸上长开了没有,冷扇绵的呼吸微微有些重了起来。
“我不是冷沐久,我并不是冷家的人。”被蛇…还是条油腻的大花蛇盯着的感觉实在太糟糕,冷扇绵往后退了一步。
“嘶,”擎槐吐了吐信子,咧嘴,“不是冷沐久?无妨,是个美人也可以,嘶。”
“我也不是美人,我就是因为长的丑才在烛龙那儿治的,”冷扇绵见擎槐的脑袋越来越近,连连往后退,“你别过来!”
“嘿嘿嘿嘿……”擎槐笑的诡异,“烛龙那只家狗可不会让人在他那儿多待,金丝又这么护着你,你不是未来的魔后冷沐久还能是谁?”
冷扇绵已经退到墙壁了,身后的铁链被她撞的发出声响,而她旁边就是其中的一个女人,她似乎被声音吸引,转头朝冷扇绵看去,接着就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似幸灾乐祸似痛苦不堪,而因为连锁反应,其他几个女人也跟着叫了起来,有的哭有的笑,有的朝冷扇绵伸手,似乎要扒走她身上的衣服,可是又被铁链绑着。
擎槐却往后退了退,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场景,他绕到一个女人面前,直接缠在了她身上,伸出信子在她脸上舔了舔,然后长长的身体开始蠕动,女人先是尖叫,接着慢慢变成奇怪的叫声和喘息声……
冷扇绵紧紧闭上眼,捂住耳朵,她并不是不知道男人女人行云雨之事,而且还在妓院见过,只是眼前这一幕根本不正常!诡异的吓人!
“小美人……”擎槐微微喘息着,他从那女人身上下来又缠到另一个女人身上,“别急,我先消耗一点,不然你等下肯定受不住的。”
冷扇绵的耳边都捂的在用力,还是能听到,那些女人的声音,蛇‘嘶嘶嘶’吐信子的声音,铁链撞击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心的味道,冷扇绵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
金丝刚离开,后背就一疼,整个身子一麻,她直接掉在了山下,晕了过去。
烛龙回来一看自己的草屋,地上的草药乱七八糟的,木桌子被齐齐的切断,烛龙一检查,脸色瞬间一变,赶紧在屋内找了一遍,“遭了!”
“怎么样?!”帆布见烛龙从金丝后背拔出一根绿色的毒针,急道。
“蛇毒,”烛龙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员里拿出一罐瓶子交给帆布,“给她敷上,一个时辰换一次,直到流出的血变红。”
“好!”帆布赶紧给金丝上药。
冥曲流已经带人去找了,时间紧迫,甚至让冥尤曲帮忙,也让玄安去找冥井然了,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烛龙叹了口气。
“烛龙,金丝麻烦你照顾,我去找小扇子。”帆布给金丝上好药。
“如果魔尊和老魔王都找不到,你去有什么用,”烛龙摇头,拿了瓶其他药走到床边,“给她手腕上药,然后用布缠起来。”
烛龙通知了冥曲流后才在山下找到金丝,她中毒不浅,得先处理背后的毒针。
“那老淫虫怎么会去那里呢?”帆布心疼的看着金丝的手腕,轻轻的给她上药,“他哪儿来的胆子!”
“等抓到他,我定要拿他的蛇胆练药!”烛龙怒斥了一声,转眼一想,“他去我那儿带走小丫头,定不是意外,他知道小丫头在那里才去的,一定是有人给他报信了。”
“谁想害小扇子呢?”帆布正给金丝的手腕缠上布条,见她左手握着,便顺了顺,手中一摸,一颗圆圆的东西从金丝手中取了出来,“这是什么?”
烛龙转头一看,帆布手上的珠子不是完全圆的,圆圆的头还带着一道弯弯的尾巴,被金丝的血染的红红的,看不清楚原貌。
烛龙接过来,拿布巾擦了擦,这是一瓣……“太极?”
这是太极白色的那一半,本该在圆头中心的那点黑色现在却歪在了一边。
“我去找魔尊,你在这儿照顾金丝!”烛龙赶紧那些半边太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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