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小的年纪,提前透过他的目光看看世界。
过些年也好出去历练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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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明远亲自将六十万两银子送来了,谢尚书一边让人清点一边笑得满脸通红地和沈明远寒暄着。
等银子点清后,谢尚书更是乐得连嘴都合不上。
依依不舍地让人将银子都送到了库房之内,还特意交代多加一把锁。
办完这件事后,谢尚书又想起昨日自家娘子的叮嘱,特意找了江安成。
考虑到沈贵妃那边接二连三给他们家压力,这一次说话就打算稍微直接点。
“江世侄啊,你今年多大来着?”
江安成:上次不是问了的吗?
“晚辈今年年方十七。”
“十七啊,十七好啊!还没有定亲和相看是吧。”谢尚书没话找话地感叹了两句,正想着如何将话题直接拉到自家闺女身上。
不想已经反应过来了的江安成却连忙道:“晚辈曾在家父灵前立誓,弱冠之前绝不成婚。”
“所以,若是谢尚书,有心为晚辈相看,晚辈暂且只能说一句,多谢了!”
谢尚书话没说出口就碰了个钉子,讪笑两声走了。
江安成则拍了拍胸脯,看来今晚要去父亲灵前把誓言补上了。
于是到了下衙时间,江安成一刻也不耽搁地就出了衙门,打算回家。
不想刚出门就遇到了一张熟悉的老脸。
“江世侄,好久不见。”
恒远伯这次厚着脸皮来找江安成,无外乎是听闻前段日子安国公府正在给江月禾相看,又有了什么想法。
长辈相邀不可辞,更何况人家都堵到衙门门口了。
江安成在酒楼坐下的那一刻,恒远伯言谈之中都在说。
吴思通最近极为懂事,从赏花宴回来后,几乎是闭门不出,每日只在家中埋头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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