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告诉令郎一声,我安国公府的人,只有祖母训斥,就不劳令郎费心了!”
恒远伯待他走后,将手中的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拍:“孽子!”
随即又眯着眼看着江安成的背影,这小子,成长得也太快了吧!
离开酒楼的江安成,则有些无语,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两个都盯上了他们家人的婚事!
*
被盯上婚事的自然还不止安国公府一家。
玉华宫的华丽宫殿里,一片肃静。宫女们都恭敬地垂头站在一旁。
沈贵妃正懒洋洋在靠在软榻上,另一宫装女子则坐在一旁的小凳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地上还跪着一人——谢夫人。
今日她再次一人“独闯”沈贵妃的玉华宫,在沈贵妃的黑脸中匍匐在地,低声为自己女儿昨夜突发的高热告罪。
沈贵妃心中自是不快,仿佛没看到这么一个人吧,任由她跪着。
一边高举着纤长的手笔欣赏,刚刚宫女给她绘的指甲,一边对坐在她身旁一宫装女子道:“瞧瞧,刚到本宫的这小丫头,染得多好看!”
那女子大约三十多的年纪,脸庞柔和温雅,皮肤洁白如玉,微微泛着健康的粉红色。
发髻整齐而简单,用一根红玉簪子别着,微微侧倾。
此人正是四皇子的生母——曹婕妤。
生得虽不如沈贵妃容貌俊艳,但也称得上是小家碧玉。
可能因为平日里不争不抢的性子,整个人看起来和善的人,一笑起来左边脸上还有一个淡淡的梨涡。
曹婕妤顺着沈贵妃的话夸道:“可不是吗,还是娘娘眼光好,瞧这色泽真真是鲜亮,恰好与娘娘的唇脂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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