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自己的心思。”赫连故池语调中尽显傲气。
说这些话是在点他呢。
沈南初讪笑,旋即将人一把揽在怀中,眼底透露着戏谑:“该给的我都给了,你就算是把我的心挖给你,我眼都不眨一下。”
赫连故池依偎着他的胸膛,心怦怦跳。
他说的一字一句,明明带着玩世不恭的口吻,心脏却随着跳动。
赫连故池静静的,不再开口。
他们也就这样相拥了许久,相对无言。
赫连故池是憋着气来的,王娘子的死让他愤懑不已,跑来沈南初这,不仅是为了调查此事,更是发泄憋在心底的气。
碰上沈南初又不知如何应对了,这个人总是让他出乎意料,不在掌控内。
“还真是还没长大的小屁孩。”沈南初笑道。
“我不是小孩了,我都二十了!”
沈南初笑笑不语。
赫连故池却是来劲:“也是,比不得某人二十又七了,快而立之年了,而且啊这人到三十啊,身体各方面都会越来越差。”
沈南初神色平静,不以为然:“你都不嫌弃,我为何在意?大不了换人给你暖床。”
这话听着怎么酸溜溜的。
半晌,屋外响起无言的声音。
“大人,查到了,那人是东里镇刘员外的小儿子,刘上道,有人看到他这几日同小厮频频出没在王娘子住处附近。”
“知道了,下去吧。”
赫连故池拳头紧握,眉宇间透着难以掩饰的愠色。
沈南初感受到怀中人的杀意,小声安慰道:“证据还不足,莫乱了分寸。”
“我知道。”赫连故池拿起桌上的木筷,话语中带着狠戾:“若真是他干的,日后就别想高枕无忧了。”话落,筷子便已折成两段。
天一亮,赫连故池来到府衙。
同李县令叙述了刘上道和王娘子的过往纠纷,以及呈上了有关他人指证刘上道多次在人家住处鬼鬼祟祟徘徊的字据。
可以把他列入嫌疑范围之内,现命人传唤问话。
李县令也正有此意,他昨夜派人摸查了与王娘子有嫌隙的人群。
经手下多番排查询问,调出了不少冤家,而最可疑的当属刘上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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