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皇帝刻意隐瞒此事不对外宣布,悄悄派了人过去西北,而太后是有意向她透露。
可是,太后怎会知晓?
宋云溪细思极恐,不寒而栗。
“陛下,陛下可是在警示咱们家什么?”宋云溪捂着嘴小声道。
赫连信面色不虞,心中翻腾倒海,语气不善道:“我们已经退步太多了,他还想干什么?”
不仅卸了他兵权,长子也去了西北,还要再敲打些什么?
宋云溪猛地抓住赫连信的手腕,惊慌道:“池儿,是不是池儿……”
赫连信神色一顿,努力回想起自家小儿子到底做了什么举动引得皇帝忌惮。
可是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这几日这小子总是神出鬼没的,也不知去哪混。
回头他回来,定要狠狠数落一番。
“爹,娘,你们怎么了?”
说曹操曹操到,赫连故池俏皮地挨在他们中间,大眼睛眨巴地来回观察他们的神情。
赫连信顺手捏起他的耳根,骂道:“去哪了,时常见不到人影,别给闯出什么祸来!”
赫连故池捂着耳朵,嚷嚷着疼。
“没去哪啊,就是偶尔逛个镇远侯府什么的。”
闻言,夫妇俩怔了怔。
“你和沈南初不是不对付吗,怎么和他走得近了?”赫连信问。
赫连故池扯扯嘴角,笑道:“不打不相识嘛。”
“其实,我发现他人挺好的,怎么个好法,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赫连故池食指摩挲着下颌,“反正对你们儿子我很好就对了!”
夫妇俩互相对视一眼,面露疑色。
“不管好不好的,你私底下相交也就算了,可别明面上闹得人尽皆知。”赫连信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陛下还是无时无刻很关注咱们家的。”
“是啊池儿,沈南初是块烫手山芋,你尽量和他保持点距离为好。”宋云溪道。
赫连故池敛眉,不明白爹娘为何突然这么说,先前还数落他对人家无礼,要友好往来,如今怎的又变卦了?
“爹,娘,可是发生了何事?”赫连故池忍不住问道。
夫妇俩嬉笑着,连连说着无事无事。
看着自家儿子一脸不信的样子,宋云溪正色道:“要是真有什么事,早同你直来直说了,爹娘何曾弯弯绕绕的瞒着你?”
赫连故池这才放下心来,“没事就好。”
“是有一件事。”宋云溪突然道。
“再过两月,就除夕了,太后宣咱们一家赴宴呢。”
赫连故池乐开了花,兴奋道:“太好了,我可一直惦记着那流水宴,还有那道特色烤鱼!”
一想到美味佳肴,眼泪激动得从嘴角流了下来。
“可惜不能和大哥同食,有什么意思。”赫连故池耷拉着脸。
也不知道大哥现在如何,每每等他的家书至少也要两三个月,收到的书信大致皆是一切安好,不必挂怀。
想着想着赫连故池拳头紧了紧,思绪飘到了皇帝身上。
若不是他有意针对,他大哥早就能与一家团圆,吃上热乎乎的家常便饭,闲得时候与他切磋枪法,游山玩水。
就见不得别人过得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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