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打开屋门,他接过无言手中的一沓纸件,唇角微微上扬:“做的不错,刘常辉现在定是心急如焚,在想好退路了。”
“接下来,就等陛下那边出手,他再也无路可退。”无言颔首道。
沈南初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即穿上朝服,入宫面圣。
皇宫,御书房。
“陛下,吏部亏空的银俩都由刘侍郎私吞,部分接济其妹夫刘丘,妹妹刘常茹,但前阵子刘氏夫妇因牵扯杀人未遂,正囚于牢中受刑,刘氏财产已尽数充公。“沈南初从袖中抽出字据呈了上去。
黄内官接过字据转呈萧晏手中,他快速阅览一遍,怒道:“蛀虫不除之,以危社稷!”
他放下字据抬眸对着沈南初道:“还有名茶一事,朕已派人查清,这背后东家是刘常辉所办,却要拿他夫人顶罪,如此蛇蝎祸害,朕绝不姑息!”
“来人,传朕旨意,贬去刘常辉侍郎之职,押入天牢,不日问斩,其他参与谋划者,通通发卖流放!”
“陛下圣明!”
沈南初伏地叩首,眼底尽显得逞之意。
出了皇宫,沈南初悄悄转道去了北威将军府。
他照旧轻功一跃,混进赫连故池屋内,里头烛光黯淡,四下寂静,唯有入睡的呼吸声。
沈南初收敛起脚步声,瞥了一眼摇床内熟睡中的婴孩,又小心翼翼地来到榻前坐下。
透过昏暗的光线,他的身影映在榻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沈南初好笑地注视着睡梦中的人,贴心地替他盖好被褥,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侧脸,食指和中指不禁停留在他的唇间摩挲。
赫连故池无意识地张开唇瓣,将他的食指含入口中。
沈南初神色微顿,鬼使神差地伸进去几分,来回搅动。
赫连故池被他的动作惊醒,睡意朦胧地盯着上方熟悉的男人,他面色微红,呼吸不稳。
沈南初微微抽回手,不自然地紧了紧衣襟。
赫连故池嗤笑一声,抬手拉着他的衣袖,猛地撞向自己:“方才不是挺会玩的,装什么清高啊?”
沈南初不再忍耐,急切地覆上他香软的唇瓣,吻得情切缠绵,身下的人搂紧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他,鼻音哼得婉慢动听。
“小声些,步月还在。”沈南初喘息轻笑道。
赫连故池半阖着眼,双眼水波潋滟,笑意勾人,低声道:“这个时辰,步月睡得最熟了,只要动静不大,没什么问题。”
话罢,他轻车熟路地褪下他层层服饰,冰凉的手掌抚过他滚烫的胸膛,沈南初压抑着急促的气息,含情脉脉地亲吻他的颈间,顺着锁骨缓缓下去。
赫连故池蓦地轻促一声,一手拽紧床褥,一手抓着他的青丝,胸口起伏:“将军没认识我之前也这般勇猛么?”
沈南初茫然地抬头,面色潮红:“没认识你前,本将军还不知道男人之间也可以这般食髓知味。”
赫连故池抬脚勾起他的下颌,趾头滑蹭着他的喉结,蛊惑道:“若是哪天,将军也想要女人了,我该怎么办?”
“从始至终,我只想要你。”沈南初跪坐着,低头亲吻赫连故池汗湿的脸颊,“每回情起,我都是想着你……解决的。”
他情难自禁地与他交融,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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