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交叉,面色平静。
棱角分明的脸上尽显凶煞,不禁让人同情笼中美人几分,奈何人家抢先一步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有人却开口道:
“这人的穿着似是漠北来的,这阵子陛下最忌惮漠北人。”
“害,咱们这不也有漠北奴隶么,慌什么!”
郎峰眉间微动,目光投向备受瞩目的祁述。
来之前看他的装扮便知道这是漠北服饰,隐约猜到此人或许与漠北有着某种渊源,只不过没有抛出疑问向人问个究竟。
人家不主动说,他便不问。
“既然公子接了这令,这美人就归你了!”
另一边,断生道。
无言敲了敲木门,“有人吗,我等上京游玩,途经此处可否暂借一宿?”
话音刚落,破旧的门咯吱一响,迎面而来的是一位瘦弱的约莫而立之年的男子,身着白衫,青丝绾成一束别在脑后。
看样子准备要入睡,无言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无意打扰,只是这夜色已深,实在不便赶路,可否行个方便?”
白衣男子无声地点了点头,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让他们进去。
两人刚进去便被屋内的陈设吸引,外头看着破破烂烂的,里边却整洁干净。
入目的是小小的堂厅,各色墨画挂至灰墙,最左侧是一张榉木而成的书案,后方是一个简易的书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书典籍。
对立面也就是右侧,放着一套同款榉木的茶几,正上方的墙面装着一幅山水诗画。
越过前厅,就是主人的休息之所了。
白衣男子正要引着两人进去,无言适时打断:“我们就在厅堂落脚便可。”
黑衣人也附和道:“不好叨扰主人家。”
白衣男子面色柔和,抿了抿唇不发一言,抬起手又比划了一番。
两人被他的举止怔了会,这人是个哑巴……
看不懂手语的两人有些不知所措,面面相觑地挠了挠头,咧嘴干笑。
白衣男子看出两人的窘迫,转身走向书案,提笔悠悠地写下一行字:
“夜里微凉,小厅四处漏风,我给你们拿两床棉被。”
无言看着他执笔的姿势以及书写的字迹不禁蹙眉,心底暗叹道:瞧着以前应该是书香门第出来的,怎会居在这小木屋里?
黑衣人倒没发觉不对,笑嘻嘻地会回应道:“多谢公子款待,劳烦了。”
白衣男子唇角微扬,摆摆手表示小事一桩,没有关系。
接着步履轻盈地从无言身边擦肩而过,携带着的一阵细微的轻风隐约透着一股熟悉淡雅的香气。
无言敛眉,转身看着白衣男子行走的背影,视线落在他脚下掺着泥土的鞋上。
奇了怪了,按理来说这个时辰本该入睡,看他装扮也像是准备就寝的人,怎么鞋面沾了些湿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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