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林棉无辜的眨眨眼睛,然后偏头看了一眼时凛,幽幽地补了一句,“毕竟我和时医生当时都坐在廉价的经济舱,你们头等舱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这种穷酸的旅客是没资格过问的,是吧时医生?”
她一口一个廉价和穷酸,成功的把时凛的注意力调转了。
“哦?”时凛掀起眼眸,重复念了一遍,“穷酸?”
“是呀。”林棉点点头,用手指了指宋白薇:“她刚才说我们廉价又穷酸,上不了台面。”
宋白薇:“……”
她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她以前不是个软趴趴的老实巴交的穷毕业生吗?
时凛当然知道林棉这是在挑事,想借刀杀人,利用他对付宋白薇罢了。
这女人跟野猫似的,平日里看着乖乖巧巧,其实心里腹黑得很,又倔强又记仇。
他倒是不介意被她当抢使,反而还很受用。
“哦,宋小姐说的有道理,我们都坐着穷酸的经济舱,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谁也别嫌弃谁,嗯?”
他字句没提宋白薇,目光始终漫不经心的落在林棉身上。
宋白薇岂能听不出这话里的讥讽和嘲弄。
她咬了咬牙,硬生生的把心里的气吞了下去。
她一时忘记了时凛也坐的经济舱,难道那天他们两个是坐在一起的?
宋白薇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脸色变得极其怪异。
如果那天她答应了秦礼,和林棉换座位,那坐在时凛旁边的……就是她?
想到这里,宋白薇攥着餐具,后悔得吃不下饭,更待不下去了。
她脸色难看的起身,留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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