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家都说我半年不见,诗词书法上都有了不小的进益。”
闻言,林噙霜也为李墨兰高兴,“我家墨儿真厉害。”
傍晚,盛紘下值后听说李墨兰从谢家回来时满面带笑,春风得意,便来了林栖阁用饭,还带了许多好东西过去。
“母亲康安。”李墨兰三姐妹异口同声道。
王若弗含笑点头,“坐吧。”
待人都纷纷落座,王若弗这才问道:“墨兰,昨日文会可还尽兴?”
盛如兰和盛明兰也看向李墨兰,眼中尽是好奇之色。
李墨兰环视一圈,笑容灿烂道:“十分尽兴。半年不见,大家都没有生疏,谢家哥哥还特意留了年里作的最满意的画,就等着我给他题字;黄家哥哥说我的书法风骚卓越,已是小成;顾家姐姐说我在家里憋了半年,很是憋出了几首好诗来,说回去要借着诗里的意境作一幅画,再请我去题诗……”
李墨兰小嘴叭叭叭,越说越兴奋。
自己一直以来所努力钻研的本事得到同行人的夸赞,真的很难让人不高兴,成就感不爆棚。
当然,李墨兰之所以大说特说,有意炫耀,也是为了回敬前些日子,盛长柏高中,盛长枫落榜,盛如兰搁她面前嘲笑讥讽的仇。
盛如兰看着口若悬河,精神奕奕的李墨兰,嘴巴撅得都能挂油壶了,白眼更是翻上了天。
“四姐姐真是风光啊,难怪四姐姐不愿意专研管家理事,女工女红,成日就知道写字作画,吟风弄月,原来是目标是人家大家公子啊。”
眼看盛如兰越说越不像样,王若弗忙出声制止,“如兰。”
被王若弗厉目一瞪,盛如兰只能不服气的闭了嘴,手里胡乱揪着手帕。
盛明兰看着这一幕,默默别开了头,没说话。
对于盛如兰的反应,李墨兰早有预料,板着脸回道:“五妹妹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我们家乃是书香门第,家中孩子受父母影响,酷爱读书,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被五妹妹这样一说,好像女孩子读书都变得不正经了一般。”
看盛如兰张嘴欲要反驳,王若弗忙打断盛如兰的话头,严声训道:“好了如兰,不许胡说。墨兰你也是,你妹妹话虽说得难听了些,但确实是这个理。那谢大郎黄五郎都已经是有了妻室的年纪了,你要多注意这些,万不能做出令家里蒙羞的事情来。”
李墨兰恭敬道:“是,谢母亲教诲。”
“那宴会设置在开阔明朗的花园里,谢家伺候的奴仆,加上我们这些客人的身边人、乐师,林林总总的,加起来得有上百号人,轻易出不了事的,还请母亲放心。”
北宋不是清朝,男女大防其实没有那么严重,文会诗会,郊游爬山,蹴鞠马球,男女同行,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王若弗看李墨兰神色坦荡,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只道:“好了,时辰不早了,你们都回去用早饭吧。”
“是。”
出了葳蕤轩,盛明兰忙叫住走在前面的李墨兰,“四姐姐,四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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