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说得头头是道的李墨兰,林噙双眼中满是骄傲,笑道:“还有呢?”
李墨兰回想一遍林噙霜刚才说的话,“阿娘还强调要从大娘子那里开始传,意图离间她们本就不亲近的婆媳情。”
林噙双含笑点头,道:“原本我对这个新媳妇也没什么恶意,可谁叫这人一天到晚就想着要打压我们呢?那我索性新仇旧账一起算好了。”
闻言,李墨兰笑了。
盛家海家互为姻亲后,基本每个月,以及节日喜事,那都是要互相走礼的。如果小两口对彼此满意的话,还会互赠小礼物,给对方兄弟姐妹也送个小心意。
结果这海朝云许是为了同盛长柏一个鼻孔出气,夫唱妇随;又或是打听清楚了王若弗和盛如兰的脾性,自信能够拿捏住婆婆和小姑子;亦或是为了给自己找个靠山,好在被王若弗欺负时为她出头,是以为了讨好老太太,十次送礼,盛明兰能有七八次厚过盛如兰。
至于李墨兰,那自不必说,是小辈里最简薄的那一个。
当然,李墨兰不是说海朝云送的礼不好,而是相较于盛如兰和盛明兰而论。
要真计较起来,海朝云这样做也没什么错,就是小家子气,怪恶心膈应人罢了,林噙双和李墨兰也不能为了这点子小事去闹,没得惹人笑话,叫人奚落。
可偏偏这回海朝云管家,为树立威信,又想从林噙霜和李墨兰这下手,捏软柿子,这李墨兰和林噙霜哪能叫她得逞?自然是要趁机亮亮爪子,教教海朝云怎么做人。
看着笑靥如花的女儿,林噙双不禁想起了前段时间,盛紘说要给李墨兰找个凛生秀才的事来,心中升起阵阵恼恨之情。
再加上这回海朝云要算计林栖阁,可盛紘半个消息都没透露,林噙双是真的对盛紘死心了。
就在海朝云忙着摸清盛家众奴仆的表现情况,属于谁的人手时,一则消息在奴仆将疯速流传,不出半天的功夫,朝九成的人就都知道了。
由于奴仆间自发排挤海朝云的陪嫁,是以海朝云是从王若弗的训斥声中知道的。
此时的海朝云到底年纪还轻,且才刚到一个陌生环境不足一个月,是以乍然一听底下人乱起来了,登时被惊得六神无主。
不等海朝云将奴仆们的躁动镇压下去,接二连三的有奴仆开始搞举报,使得海朝云焦头烂额。
未免盛紘对海朝云太过失望,进而连累到盛长柏,王若弗没办法再看海朝云的笑话,在刘妈妈的劝慰开导下,只能放下心里的成见亲自下场,将仗着盛家的势为非作歹的人,全都发卖;偷奸耍滑的则送到庄子上去做事,迅速平息动乱。
事后,海朝云很是被王若弗抓着立了几天的规矩,盛长柏看差不多了,这才去求情。
当然,这回家里的动乱林噙双也不是没被怀疑过,可惜,不论他们怎么查,就是抓不住林噙双的小尾巴,气得王若弗破口大骂,言语之间,又粗俗又黄暴,难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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