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噙霜晃了晃李墨兰的胳膊,温声道:“可是累了?热水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你先去休息吧。”
李墨兰爽快应下,回了清砚轩。
将李墨兰送出大厅,林噙霜弗一回来,就看到盛长枫吊儿郎当搁那同小丫头说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你还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回去温书,距离恩科可就是五六日了。”
盛长枫毫不在意道:“嗐,急什么,以我的文才,想要考过会试这不是非常容易的事吗?”
对于科举,盛长枫现在是一点也不急了,老妹这样牛掰,何必发愁不能发达。
作为亲娘,盛长枫那点子花花肠子林噙霜如何能不清楚,当即恼火道:“盛长枫,我说你好意思吗?”
看林噙霜这态度,盛长枫也恼火了,“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
林噙霜深吸一口气儿,克制着怒火,苦口婆心道:“你想沾你妹妹的光,没问题,但是你自己也要上进啊。你要是还整天吊儿郎当,浑浑噩噩,迟早会成为你那些狐朋狗友茶余饭后的笑话。”
林噙霜虽然最疼爱李墨兰,但也不是不爱盛长枫,如今眼看着两兄妹的差距越拉越远,而盛长枫还一点要分奋发图强,努力追赶的心气都没有,自然心急的很。
至于让李墨兰拉拔盛长枫,林噙霜没这想法。
林噙霜非常清楚,李墨兰什么都不需要做,她只要存在在那,身份是李墨兰一母同胞的兄长,李墨兰的光辉自然就能照耀到盛长枫。
如此,再让李墨兰去照拂盛长枫,那就是贪得无厌,不知所谓。
盛长枫不是傻子,反而还很精明,再加上番薯的事传出来后,在盛家近二十场的会议里,盛长枫已然明白往后要以何种态度面对李墨兰和林噙霜。
只不过,这段时间被身边的朋友捧多了,颇有些飘飘然,这才对读书科举之事有些慢怠。
如今被林噙霜点醒,盛长枫立即意识到了自己这段时间不妥之处。
“知道了,小,母亲。”
看盛长枫态度端正,林噙霜这才有些消了火气,将人轰去读书。
这段时间李墨兰见天忙,于是盛长枫在盛紘的鼓动下,搬到了绿野堂住,美名其曰给林噙霜尽孝,解闷。
浴室里,李墨兰透过光屏看到这一幕,心情还算不错。
林噙霜脑子清醒,盛长枫有人管着,这是再好不过的事,能给李墨兰省老多精力。
李墨兰将视线转到另外几个光屏上,探看这些个人会在背后说些什么。
这边盛紘等人回到盛家,小孩被赶去睡觉,大人齐聚前院待客大厅,商讨大事。
这头一件,便就是祭祖立碑,和在族谱家谱上给李墨兰单开一页,记录功绩的事。
接着,还有这些年宥阳长房这边确实是对林噙霜李墨兰母女不上心,他们要如何缓和、拉近这段关系,好叫李墨兰摒弃前嫌,同宥阳一脉亲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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