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她是你母亲,她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应当劝谏,叮嘱她改正,告诉她何为正理,万不能袖手旁观,直等出了事才跳出来加以指责批判,你明白吗?”
没来汴京前,盛维对于盛紘后院的格局,大小矛盾恩怨,多少有些大致的了解。如今,来汴京快两个月了,盛维对于盛紘家的了解就又更深刻了几分。
对于盛长柏,盛维还是非常欣赏且给予厚望的,毕竟这可是盛氏第三代里,唯一考中进士的人,且母族妻族都能给予他不小的助力。
就是吧,不知道这盛长柏到底是什么毛病,亦或是被老太太给忽悠瘸了,特么生他养他的老母亲不亲近,不敬爱,一门心思的偏帮祖母和媳妇,真是令人费解。
明知道自己母亲是个什么性子,偏偏还冷眼旁观,什么都不做,也真是够可以的。
盛长柏被盛维当着众人的面,当着王若弗和海朝云的面,当着盛长枫和盛长松的面点出了不妥之处,心里羞愤难当,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往日他展现在外人面前的形象都是端方守礼,正直稳重,现在被盛维这样一说,盛长柏真不敢想象外人是如何看他,想他的。
盛长柏强压下沸腾的心绪,虚心认错,表情诚恳道:“是,维大伯教训的是,我省的了。”
王若弗看盛长柏那羞红的耳朵,心疼的为盛长柏开脱道:“大伯,长柏这孩子就是读书读多了,往日里没想那么多,而且他之前都是住前院的,后院的事儿他哪知道啊。”
“好了,母亲。”
不等王若弗将话说完,盛长柏忙打断道:“母亲,维大伯说得对,往日确实是我做得不够好,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王若弗紧抿着嘴,点了点头,没再开口。
盛维笑赞道:“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盛紘看向盛长柏的眼神里也尽是骄傲自得之色,对于盛长柏的表现非常满意。
盛维又看向老太太,“婶娘,你说呢?”
事到如今,老太太还有什么好说的,李墨兰和林噙霜都攀登到了她遥不可及的地方,她那所谓的勇毅候独女的身份在那两人眼里算个屁。
现在,盛氏的族长和盛氏的耆老都在这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等着自己表态,老太太还能说什么,只能道:“我省得了。”
话落,老太太心里满是懊悔,早知有今日,当初盛探花死后,她就该听父母的直接改嫁,而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选择是对的,硬是要留下来支撑盛家,抚育盛紘。
辛苦大半生,结果儿子儿媳不孝,还要被孙女埋怨憎恨,现在更好了,还要被盛氏这些耆老威逼,真是没了天理了。
老太太心中凄苦非常,一个没忍住,一滴眼泪夺眶而出,惊得在场众人皆都闭了嘴,面面相觑起来。
盛维亦是面色讪讪,也觉自己理亏,做得有些不妥。
“祖母。”
盛明兰和海朝云忙上去安慰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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