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墨兰和林噙霜要说私密话,严嬷嬷忙挥手让前后左右的宫女侍卫禁戒周围。
见状,李墨兰放心的将顾廷烨为娶盛明兰做的那些肮脏事,从头到尾全给说了出来。
“什么!”
林噙霜激动道:“你是说如兰和那个穷举人私通!”
李墨兰点头,“嗯。当初父亲要给我挑选夫婿,选中了他,特意将他叫到家里来喝茶。也是这天,如兰在院子里耍,手帕被风吹跑了,如兰带着喜鹊去追,结果好巧不巧,那手帕落到了文炎敬跟前,被他捡了起来。文炎敬看如兰追来,便把手帕挂到了树枝上,行礼告退。”
“全程都表现的非常温文尔雅,端庄守礼,叫如兰一下子就给记住了。后来文炎敬又来了家里几次,盛如兰每回都会在园子里等他,互诉衷肠。”
“对了,文炎敬还哄着盛如兰说,当时他只以为盛如兰是什么小女使,并没有想要高攀盛如兰的想法。就这样,盛如兰那个脑子进水的货就信了。”
“文炎敬这人的嘴巴也是精的厉害,特别油嘴滑舌,会哄小姑娘高兴,不是夸盛如兰长得好看,就是夸她精神、伶俐,要不然就是夸盛如兰让人瞧着心里敞亮。”
“后来文炎敬还自导自演了一场欲擒故纵的戏码,嫁妆终于知道了盛如兰的身份,于是去信断情。盛如兰一个小姑娘,哪受得了这一出,这不,就给套牢了。”
说着话,李墨兰继续带着林噙霜往同小秦氏约好的地方走去。
林噙霜听着李墨兰的叙述,一脸的不可思议,“就这?就这他两就好上了?这王若弗到底是怎么教女孩的,将好好一个姑娘教的这样天真蠢笨,被给书生捡个手帕就能芳心暗许?”
越想,林噙霜越是觉得不可思议,整得跟那些穷书生幻想出来的话本子一样。
“当初你爹爹要将借住在家里的学生说给你,将他夸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我一听就觉得不靠谱。贫农出身,家里只有几亩薄田,没有进账的铺子,且就连那几亩薄田,也是他们一大家子的,而不是文炎敬他自个儿的。”
“三十多岁的年纪,都足够给你和如兰当爹了,就这,人家还没有过婚史,你当他这么多年不成婚是为了什么?但凡他心气不那么高,心计不那么深,早就儿女双全,靠着妻子的嫁妆,岳家的帮衬起势了,现在不说抵得上你父亲当初,但做个腰缠万贯的士绅还是没问题的,哪轮得到你父亲给他当岳父,推你进文炎敬那个火坑?”
“还有,那文炎敬我也是偷偷瞧过的。相貌只是端正而已,你们这些日日瞧着小公爷那张俊脸的女孩如何能看得上他?”
“论才华,你哥,你二哥哥,小公爷,还有那王八羔子顾廷烨,你们的这些个同窗,哪个不比那劳什子文炎敬风骚卓越?论年龄,那文炎敬可就比你父亲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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