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句不过只是勉强工整罢了,竟还敢大言不惭。哼,也不瞧瞧我是谁,在我跟前装大尾巴狼,充什么鬼的风流才子,教小丫头念的全是淫词艳曲。就这,还哄我说这只是寻常,还说,还说……”
顾廷灿哽咽道:“还说反正我带我去的丫头迟早都是要给他的,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让我不要大惊小怪,他就是这样为来年的乡试做准备的不成?”
“后来我和他争吵的动静被我婆母知道了,还挨了好一通训,怪我教坏了她的儿子,害她儿子都没心思上进读书了。墨兰,我好冤枉啊!”
说罢,顾廷灿捂着脸痛哭,被铺天盖地的失望悲愤之情所覆盖。
听完顾廷灿说的话,李墨兰也有些麻爪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李墨兰轻拍着顾廷灿,柔声安慰,思绪飞转。
思忖许久,李墨兰劝道:“你若还想同他好,那你就和他开诚布公的聊一次。”
顾廷灿泪眼朦胧的看向李墨兰,“聊什么?”
李墨兰道:“聊聊你们到底是为的什么,才会从刚成婚时的甜蜜,走到现在这状况啊。”
“若是你嫌弃他碰了别的女人,不想同他好了,那你不搭理不就是了。你们俩的家世背景相当,甚至因着顾廷烨,你家还比他家强上一筹,怕什么,反正他们一家也不敢把你如何,你生了孩子后,同永昌侯顾家的吴大娘子那样,同夫婿各过各的就成。”
“实在过不下去,那也不用委屈自己,直接和离呗,以你的家世,不管是再找一个成婚,还是立女户招赘,那不都能行?实在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顾廷灿沉默了,啜泣着慢慢沉思,衡量利弊。
见状,李墨兰没打搅她,让人拿来棋盘棋子棋谱,自己研究棋局。
时间过去了不知多久,顾廷灿的神色慢慢变得坚定起来,心绪也慢慢平复了下来,抬头看李墨兰在研究棋谱,忙擦干净眼泪,笑道:“一个人研究棋局多没意思啊,我也来。”
李墨兰将装着白棋的盒子往前一推,“行啊,快来。”
暂放一下,等会儿回来替换。
其祖父是一名秀才,屡试不中后在县衙里当账房,后来靠着县丞带飞,在当地做起了买卖,成为小富之家。
苏父很聪明,在科举和经商上都有天分,无奈科举的运气差了些,一直过不了会试,是以便绝了念头,还是专心经商,现在其家已经是一方豪富,差的就剩底蕴和靠山。
苏伯山上头有一个中了进士后在外任县令的兄长,其实家中幼子,颇有读书天赋,才过弱冠就中了举,
李墨兰看着盛如兰的模样,道:“听说那文炎敬弟弟早就成了婚,如今膝下儿女双全,很得长辈疼爱。”
王若弗无奈的点点头,“确是如此。”
李墨兰转移话题道:“文家的事儿我也有所耳闻,那文炎敬底下还有一弟一妹,这些年文炎敬读书,都是老母弟妹在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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