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福赶忙拉住回身，同芳婶撒娇道：“奶，我饿了。”
说话的同时，杨蕴福还隐晦的朝后边指了指。
听到暗号，又看杨蕴福在往后指，芳婶和右叔神色突变，强忍住要回头的冲动，低头从篮子里摸出一块桃酥递给杨蕴福，笑道：“吃吧。”
“好。”
杨蕴福接过来，小口小口的吃着，身后的芳婶和右叔则对视一眼，没再说话，也没交流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做，皆都沉默着，时不时的投喂杨蕴福。
那人耐心的陪着她们又坐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快出城时，似确定杨蕴福三人无异样，这才放心的下车离开了。
杨蕴福缓缓吁出一口气儿，精神力扫了一圈车辆，确定车里再没有其他人窥视自己这边了，这才彻底安心下来。
身体往后靠，杨蕴福小声道：“爷奶，那个人刚刚下车了。”
闻言，芳婶和右叔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碍于车厢里人多眼杂，也没多问，只笑着摸了摸杨蕴福的发顶，道：“好，我们知道了。”
又坐了两站车，芳婶和右叔这才带着杨蕴福下了车，换乘上回东城的车。
夜幕将近时，一行三人总算是回到了早上出发时的小院，晚饭是在路上的饭馆解决的。
芳婶右叔生起炉子和炕，给杨蕴福倒了热水暖手，这才开始问白日里的事，杨蕴福给她们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她的发现。
“在那个家属楼里，我才出了309，没走一会儿，之前领着我们去找刚叔的门卫就找了过来，我感觉他的眼神很奇怪。嗯，就是你们在的时候还好，你们不在的时候，他的眼神就会变得很奇怪，很凶，我感觉很不舒服。”
“他叫住我以后问我在做什么，我就说我对城里的筒子楼好奇。我隐隐听着发电报的声音是从楼上发来的，就让他带我上去看看，装作好奇从楼上往下看是什么样的，那个门卫就带我上去了。”
右叔紧张道：“是几号房？”
杨蕴福道：“是516。”
“我确定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后，就跟那个门卫说我困了，后面的事你们知道的。”
芳婶问：“车上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杨蕴福道：“上车没多久，我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偷偷看了一下，发现是最后排的那个系着灰色毛巾，带着帽子的男人在看着我们这边。”
右叔顺着杨蕴福的话往回想，恍然道：“是他啊，他好像是一开始就在车上。”
杨蕴福回想回去，点头肯定道：“嗯。”
芳婶笑道：“我们阿福真厉害，这敏锐度也是没谁了，是干我们这行的料子。”
杨蕴福心一突，恍然发现她表现的有点过了，心中不禁有些懊悔。
杨蕴福摇头，“也不是，还不确定呢，这种事儿以后再说吧。”
芳婶好笑的点点头，“行，那就以后再说。”
接下来，芳婶和右叔又问了杨蕴福一些细节，仔细将其中内情问清楚后，这才轮流从地道去隔壁四合院汇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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