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眼神中除了呆滞，只有呆滞。
就这样，足足二十分钟过去，一直到昏沉的夜色取代了黄昏。
车上，才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
毛天翼接通电话，眼睛依然失神的盯着前方的夜路。
“天翼？”
片刻后，电话那头传来了周兰询问的声音。
“嗯……”
毛天翼轻轻应了一声。
一瞬间，周兰的问题如狂风骤雨般袭来。
“你去哪了？”
“一天天的，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我跟你说，《最强歌手》出大事了你知道吗？”
“哦。”依旧是心不在焉，毛天翼的回答依旧平淡。
周兰听到这话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哦？”
“哦就完了？”
“你知不知道，王刚导演临时决定，要砍掉《潜能歌手》的比赛时间，尽早定出晋级的两个名额？”
“你和张晓涵晋级的事情已经定了！！！”
话音落下，周兰的情绪激动无比。
“哦。”毛天翼依旧呆呆的哦了一声。
“还哦呢？你知道《潜能歌手》缩短时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下期《最强歌手》要尽早录制！”
“节目组那边已经通知我了，5天，最多5天节目就开始了！”
“……”
“哦……”
“还哦？你除了哦还能不能说点别的？五天时间就要和洋国歌手同台竞技了，咱们现在连歌曲都没选好，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吗？”
那头的周兰说的口干舌燥。
到最后，声音都出现了一丝破音。
毛天翼闻言，终于从呆滞中回复过来，道：“知道了，我有分寸，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
说罢，还不等下一阵暴雨到来，毛天翼直接挂断了电话。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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