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曲子。”
“……”
付博聪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此刻的他，嘴巴已经张成了O型。
毛天翼这不咸不淡的几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实在太多了。
他甚至现在就想要立刻给董事长打一通电话，好好报告一下这通喜讯。
两首曲子啊！
照着陈凡的创作质量，一首曲子就可以和珍妮掰掰手腕了。
如今两首曲子齐上阵，这实在是……
付博聪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如果不是周兰和毛天翼在场，他甚至忍不住想要狠狠掐自己一把验证一下。
本来还担心没有陈凡的歌曲，毛张二人会大败，连带着公司荣誉受损。
现在……
呵呵。
什么珍妮，什么苏珊的，不怕了！
通通都尽管来吧！
如果说张晓涵拿到陈凡歌曲后，付博聪的心情是松了一口气的话。
那么随着毛天翼获得曲子，他就是真正的欣喜若狂了。
……
最后的最后，付博聪也给毛天翼转过去了两千万。
而且是心甘情愿，高高兴兴地转过去的。
虽然按照市场价来说，作曲人一首曲子能达到百万就已经不得了了。
但是那可是陈凡啊！
能够帮忙战胜洋国歌手，耀扬国威的曲子，又岂是正常歌曲能比的？
付博聪走了。
心急如焚地来，得意洋洋地走。
他将这份安静的空间留给了毛天翼。
“你也走吧。”
待到付博聪离开后。
毛天翼低头看着曲谱，头也不抬地对周兰说道。
周兰闻言犹豫了一下，有些不甘心地看向毛天翼：“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就没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抱歉让你担心了。”毛天翼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曲谱。
“但是现在太晚了，我还要练习歌曲，你先走吧。”
此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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