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
程安宁没胃口了,吃不下去,很恍惚,说:“多半是提醒我晚点回家得装好一点,别露馅了。”
秦棠刚想安抚她,她说:“不用安慰我,没事的,我没难过,好着呢……”
……
秦棠是中午才回到家里的,门口挂上了灯笼,对联都换上了,热闹喜庆,院子停着几辆车,好像家里有客人来。
秦棠不想见客人,从后门进到屋里上楼,刚上楼便听到客厅那边传来说话声,甚至还有一道声音挺熟悉的,她身形一顿,用力抓着楼梯扶手。
她没听错的话,那是张贺年的声音?
他回来了?
另一边,客厅。
姐弟俩多年没见,有些生分,张徵月很意外张贺年今年回来,之前问他那么多次都说不准。
“你回来,爸妈一定很高兴,不过作为姐姐还是得提醒你一句,别动不动和爸爸吵架,他老人家的身体不太好,去年年初才做了心脏搭桥手术,我们都瞒着你,没让你知道。”
张贺年拨弄腕表,他难得穿得正经,一身烟灰色的西服正经严肃,不苟言笑,身上净是上位者的气势。
即便听到父亲做的手术,他是清楚的,但没有理会。
佣人端着水果出来,张徵月问佣人:“秦棠回来了么?”
“刚回来。”
“怎么没见着她进来?”
佣人说:“秦小姐从后门上楼的。”
“我就说怎么没见到她进来。”
一旁的张贺年漫不经心玩着打火机。
张徵月看着张贺年,开玩笑说:“秦棠是因为你在这才从后门走吧?你在北城欺负她了?”
张贺年没否认,却是模棱两可说:“可能吧。”
“我让你照顾她,可没让你欺负她,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和人家小姑娘过不去。”
张徵月嗔笑责备他,其实明白他在开玩笑,他比秦棠大那么多,又不是流里流气的男人,怎么会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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