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不懂,当初秦父在外面有女人,一样逃不过她的眼睛。
女孩到女人的变化,太明显了。
蒋老师勾了勾唇角,冷笑了声:“果然姓秦,父女俩都一样。”
秦棠顿时难堪得想死。
……
蒋老师恨秦父,连带秦棠一块恨,说的话字字句句狠辣无比。
秦棠知道母亲不喜欢自己,不然当初不会丢下她不管,可没想到会这么讨厌她……
很快,护士过来扶蒋老师回病房。
画架和颜料都没放在一旁。
秦棠默默收起画架上的画,等干了一点收起来带走了。
离开北山疗养院,秦棠在停车场看见张贺年。
他倚着车门抽烟,还是那身黑色的毛衣和灰色的运动裤,山上风大,烟雾不成形,他看过来,目光锁定在秦棠身上,大概猜到她会来这里,他也跟着来了。
秦棠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上去,站稳了身形,问:“你跟着我来的?”
要不然他怎么连外套都不穿。
张贺年没否认,他丢掉烟,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蛊惑:“看见蒋老师了?”
母亲出事之后,很少有人来疗养院,在这里看到张贺年,她挺意外。
“嗯。”秦棠心里泛着酸涩,连带眼眶和鼻子都阵阵泛酸,被风吹得随时要掉眼泪。
张贺年生得好看,五官深邃有辨识度,气质挺冷的,还有点孤傲,他说:“先说好,我没欺负你,别跟我哭鼻子。”
昨晚她就在哭,又哭又抓的。
托她的福,他身上多了不少伤。
秦棠仍旧低头,“我没有说你欺负我。”
“那你哭什么?”
“没哭。”
“当我瞎?”
秦棠没有力气和他吵架,肩膀耷拉着,没有精气神,想到刚刚母亲说的话,五脏六腑都跟着一阵阵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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