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躲,那人越是拼命往她心里钻。
秦棠起身换了衣服,随便套了件T恤和牛仔裤就出门了。
轻手轻脚下楼开门走出来,秦棠进了车库,开车出门。
秦棠看了卓岸发的朋友圈动态,就在他的酒吧,秦棠打电话给卓岸,响了很久有人才接,不过不是卓岸接的,是方维。
方维喂了一声,“秦棠?”
“嗯,你好,卓、卓岸呢?”
“他喝趴了,这么晚你找他?”
秦棠很紧张起来,还没说话,方维问他:“卓岸不会打电话让你来接他回家吧?”
秦棠顺势应了一声,“嗯……”
方维报了房间位置。
片刻后,秦棠到了包间门口,敲了敲门,隔音好,里面没有声音,她犹豫了好一会才尝试推开门……
包间里一片漆黑,只有led屏幕折射出的光,隐约可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很安静,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人。
秦棠心里咯噔了一下,以为看见鬼了,确认房间号没有错,她没走错,怎么没有其他人。
沙发上那个人一动不动的,是喝多了吗?
秦棠正要推出来给卓岸打电话,突然听到沙发那边响起一道低沉的声线,“找谁?”
她顿时一怔,紧了紧手指,好一会才找到声音说:“卓、卓岸。”
“卓岸让你来接他?”
“嗯。”
“我让方维送他回去了。”
秦棠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心情,“不好意思,打扰了,那我回去了。”
张贺年没开灯,似乎在抽烟,声线低沉有颗粒感,“卓岸的电话是我让打的。”
秦棠刚想转身,双腿仿佛被灌了铅动弹不得。
“秦棠,你是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秦棠有种无力感,被团团包围,胸口又酸又涨的,有好多话想说出来,却卡在喉咙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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