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有松开的意思,甚至都揣自己兜里,还是快到了,她忍不住开口:“出、出汗了,能不能先松开一下……”
张贺年脸色隐晦不明,倒是松开了手。
秦棠咬了咬嘴唇。
到警局报了警,流程很长,张贺年全程陪着,秦棠比他想象中的独立坚强,看起来也不像是第一次来报警。
了解了案件之后,警察说有消息会通知她。
从警局出来,两人都很沉默,各怀心思。
“那个……”
“秦棠。”
几乎同时开口,秦棠抿唇,“你先说。”
“你说。”
再次同时开口。
张贺年垂眼看她,“秦棠。”
秦棠紧了紧垂在身体一侧的手,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响起,“谈谈。”
十分钟后,酒店房间里。
一进门,秦棠便被抵在门板上,身前是犹如一堵肉墙的张贺年,他身上的气息将她包围,密不透风。
秦棠是想找咖啡厅坐下来再说的,但张贺年不由分说拉着她便往酒店房间去了。
报警的地方离他住的酒店很近。
秦棠不敢抬头,心跳不由自主剧烈跳动着,听见他问:“是不是张夫人送你出国?”
“是她让你别联系我,躲着我?”
秦棠身子不自觉发颤,一言不发。
张贺年有的是耐心,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意思就是她。”
秦棠咬着唇,眼眸湿漉漉的,缓缓开口:“对不起。”
“说点其他的行么?”
“……”
明明心心念念的人在面前,却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张贺年几度张了张口,胸腔被酸涩填满,哑声问她:“棠宝,你心里是不是怨我,现在才找到你?”
秦棠本来能控制住情绪的,可就在刚刚进入到和他单独相处的密闭空间里,她好像能感应到他身上所有情绪的变化,呼吸、眼神、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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