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怕出什么意外,还是不跟老爷子说了,何况老爷子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如以前硬朗,便没坦白。
“你别又冲动。”
“知道。”
“贺年,强求不来就算了。”老爷子语重心长劝他,“人活着,万般不由己,到这层份上说明你们俩没缘分,你不放过自己,也放过那孩子,她是女孩,和你不一样。不是我说你,你们俩身份、立场、年纪,都有差距,你一个男人还好,舆论向来影响不到男人身上,可女孩子就不一样了……唉……”
“舆论就是一把穿肠利刃,你想让那孩子被人戳脊梁骨?”
“贺年,放手吧。”
张贺年正要说话,有辆黑色迈巴赫一直尾随,距离越来越近,迈巴赫很快超车,又保持并驾齐驱,在宽敞的道路上,这个点路面车不少,迈巴赫后座车窗缓缓落下,露出陈湛的脸,陈湛手掌合拢指尖朝太阳穴敬了个礼,得意至极,一脸挑衅,很快加速离开。
张贺年面色沉着,没有反应,仿佛没看见陈湛,回过神跟老爷子说:“放不了一点,您知道我的脾气,爷爷,想抱曾孙么,我尽快争取让您抱上。”
不等老爷子说话,张贺年挂断号码,随即拨通蒋来的手机,那边很快接了,说:“陈湛回来了。”
一年前,陈湛跑出国,他在桉城的娱乐场所经历出了一些问题,但都没牵扯到陈湛身上,还有替死鬼顶锅,跟他这个大老板一点关系都没有。
风波过去又回来了。
……
秦棠从疗养院回到秦家,刚好是晚饭时间。
秦父和张徵月都在,张徵月怀里抱着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小女孩长得更像张徵月,指着秦棠问张徵月:“她是谁,保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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