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敞开的领口弧度饱满,男人的声音慵懒低沉:“醒了?”
“嗯。”秦棠不挣扎了,握住他的拇指,下一秒被他扣紧,十指交缠。
张贺年握住她的手一块压在她胸前,彻底清醒了,说:“晚上出去吃饭,严冬来了。”
“听你的。”
北城不像桉城诸多张家眼线,不那么担心会被看见。
“棠宝……”
张贺年声音又沉下来,
在床上磨磨蹭蹭半个小时才起来。
刷牙洗漱。
张贺年都贴着。
秦棠扭腰挪臀各种闪躲。
就是躲不掉。
说她是黏人精,他就是狗皮膏药。
502胶水沾死那种。
心里确实喜滋滋的。
洗漱完,换了衣服,张贺年选的,给她裹得严严实实,镜子一照,好像粽子,秦棠不愿意,脱了外套,忍不住吐槽,“我自己来,直男审美没救了。”
“我的棠宝怎么都是好看的,要不然怎么能让我惦记这么多年。”
张贺年阻止她继续脱,“乖,忍忍,外面冷。”
秦棠以前不注意打扮,加上荷包羞涩,怎么舒服怎么来,胜在天生丽质,基因底子好,怎么打扮都好看。
国外三年更不注意打扮。
看到张贺年,简单的衣服都穿出独特的气质,这三年,不再像部队里高强度搞体能训练,肤色白了很多,英挺的五官没那么强的攻击性,沉敛了不少,黑色的大衣衬得人修长挺拔,气质清冷矜贵,像是一尊陈酿,愈发有风味。
凡事都要对比,一对比,她显得很稚嫩,太学生气。
说白了,不成熟。
秦棠翻箱子找衣服穿,不想给他丢人。
张贺年看她翻来翻去,微微扬眉,“在找什么?”
“没,没找什么。”
秦棠挫败,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衣服。
再看张贺年,手表都挺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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