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吻。”
怕他弄到伤口,秦棠放下苹果和水果刀,主动靠过去吻上他的唇,小心翼翼地吻夹带压抑的欲念,他伤没好,在腹部的位置,不能沾水,也不能情事,太激烈会撕破伤口,她这几天一直避免和他有亲密接触,吻也没有,过了几天的清心寡欲。
从刚刚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面的狂风骤雨。
秦棠渐渐无力招架,推了推他的臂膀,提醒他该放开了,他偏不,另一只手没再输补液,直接掐住她的腰肢或轻或重的碾柔,气息沉沉,如数喷在她脸上,她躲开,好不容易分开,有银丝拉断,他胸口起伏很重,哑声说:“难受,棠宝。”
“你忍一忍。”秦棠狠心拒绝,不能由着他胡闹。
明明以前很成熟冷硬一个男人,怎么变得有些……孩子气。
反差挺大的。
可是怎么办,什么样的张贺年,她都喜欢。
张贺年叹息:“早知道躲开了。”
秦棠也生气,“让你不躲。”
说着眼尾又泛红,更多还是心疼和后怕。
张贺年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摸了摸她脸颊,“不哭,已经没事了。”
“咳咳。”病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张贺年和秦棠齐齐看过去,是严冬来了。
“我来的不是时候?”
秦棠立刻离开张贺年的掌心,耳朵泛着淡淡一层粉,她连忙说:“不是,快进来坐吧。”
秦棠倒水递给严冬。
严冬礼貌道谢,拉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张贺年,又看秦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秦棠明白了,说:“我突然想喝奶茶了,我出去买奶茶。”
病房的门打开又关上。
严冬这才开口:“你伤怎么样?”
“没事。”
“我听蒋来说的,蒋来对你很抱歉,没管好蒋楚,唉,爱情使人盲目,蒋楚真是……”
都是熟人,严冬知道蒋楚对张贺年的执念,却没想到会动手伤人。
张贺年抓了抓头发,在医院这段时间没有形象管理,下巴胡茬冒出来,昨天秦棠从家里带了电动剃须刀刮了一遍,今天早上又冒出来一圈,电动的刮不干净。
“就说这些?”
严冬说:“总不能我来帮蒋楚求情吧,你差点小命不保,我没那么拎不清。”
张贺年眸光黯淡,没有说话。
秦棠真去买奶茶了,回到病房门口,没见严冬身影,应该走了,正要推开门进病房,听到张贺年在打电话的声音,
“我在哪里不需要跟您汇报,三年前您送秦棠出国,我的态度已经很明显,我要秦棠,要么您等着当奶奶,要么没我这个儿子。”
“您一天不认秦棠,我一天不会回去。”
张贺年不再赘述,挂断通话,手机随意丢在一边。
秦棠推开门进病房,捧着一杯奶茶,张贺年问:“没我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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