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如。然而此刻,这个熟悉的人却变得如此陌生,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可这分明就是他。
“不是,我没有要骗你……以惗……”
管迁虚弱的声音很快就被焚飒的声音给掩盖住了。
“师父应该不止一次被人跟踪过,那些人的确是冲着陨玉来的,而且,他们来自帝京,管家。”焚飒神色自如,却将“管家”二字咬得极重。
这些真相又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他继续说:“至于他接近你的目的,自然也是为了陨玉。”
宋以惗似乎没有听到焚飒声音,只觉心痛。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年来管迁总是想尽办法粘着自己。或许正是因为离开了她之后,管迁就必须独自去面对这些无法言喻的痛苦与折磨吧。
想到这里,宋以惗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酸涩无比。她不禁皱起眉头,眼神中的痛苦忽然变得坚定。此时,她只有一个念想——不能再让管迁继续陷入如此绝境。
焚飒见画面上的人不动,不知在想什么,就挂断了通话。
手机在焚飒手里翻了个个儿,他正要扔还给管迁,突然察觉到这手机似乎有点儿问题。于是收起手上动作,一个轻盈转身避开管迁,闪进了房间。
管迁跟进来时,正好看见手机以一个抛物线轨迹落进了鱼缸里面,瞬间沉了底。
他终于控制不住,质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为什么要如此针对他?
“你秘密太多,恐对师父不利。身为徒弟,自当为师父筹虑。”
焚飒施施然从管迁身边走过,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却在阳台门口忽然停下,垂头轻叹了口气,再迈步时已消失在这里。
梧桐树下,焚飒旋即落地。燊飏一身白色西装,正静静地站着,等候焚飒到来。
他问:“何故搅弄这片风月?”
燊飏明白焚飒是为了试探宋以惗与管迁之间的信任,故意夸大了些说辞。但这两人活着不易,都有诸般苦楚。
既已风平浪静,何必再掀波澜?
“总要知道他对师父有几分真心。”焚飒淡淡道。
他想验证这世上的信任,但更想确认管迁是否为宋以惗的良人。接下来他要去东南部一段时间,如果管迁当真可信,他大可放心前去帮宋以惗办事,如果管迁有问题,也可以给宋以惗提个醒。
燊飏不言。宋以惗与管迁的情缘注定坚不可摧,他算得到。只是焚飒无法得知而已。
罢了,既然焚飒想试探,就由他试探一番吧。
圣开回来时,撞见管迁急匆匆往外走,跌跌撞撞地,便伸手扶住了人。
“迁爷,没事吧?”
“没事。”
“红蜥蜴劫走一批矿。”圣开急报,但管迁看起来比他更着急,难道是已经知道这件事儿了?
管迁确实接过从帝王洲打来的电话,但他还没来得及处理就被焚飒搞了一出,现在满心满脑子担心的都是宋以惗会不会误会他,然后不要他。
所以,他要赶紧去解释清楚。
“钥匙。”管迁直接夺过圣开手上的车钥匙,不等圣开反应过来,立马消失在了院子里。
圣开原地茫然,不禁疑惑道:“怎么比我还着急?出什么事儿了?”
梧桐树下的马路上,一辆车疾驰而过。
燊飏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车消失的方向,开口道:“走了。”是管迁刚刚过去了。
“跟上。”焚飒道。他要跟上去看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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