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眉梢微微一挑,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冷地开口,问他:“你见识过我的身手吗?”
圣开思索两秒,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好像……没有。”
话音刚落,就见原本距离他两步之远的宋以惗如鬼魅般出现在眼前,近在咫尺。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眼中闪过两道残影,他结结实实地在宋以惗手中转了两圈,被死死地按在了一旁的墙上,动弹不得。
若不是脖颈被宋以惗牢牢钳制着,无法开口,他应该会说:“这下,我是真见识到了。”
认识这么多年,宋以惗似乎从未在管迁面前显露过自己真正的身手,圣开自然也无从见识。
而今天,他算是亲身感受了一番。
宋以惗拉开房门,脚步一顿,如寒冰般的声音传来,“过来,带路!”
圣开平复了一下心绪,乖乖地跟了上去。
唉!这世上最难办的事,莫过于阻止宋以惗。
覃佃在大厅内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他忧心忡忡,担忧管迁此刻的境遇,焦虑万分地思索着能够帮助管迁的方法。
忽然,他瞥见宋以惗从楼上走下来,怒不可遏,一腔怒火脱口而出,“你知道自己闯下多大祸吗?这里是禁中,是琼田玉着,不是你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奉劝你一句,最好收起你的私心和目的,离迁儿远一点。”
宋以惗额头爬满了烦躁,眉心拧成一团,狠狠地瞪着覃佃,紧咬着后槽牙,最后也没有开口骂出来,只是愤怒地甩头走了。
这个老头真烦,一点儿都不想看见他。
圣开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没有忍住,迈出去的脚步又退了回来,开口却异常平静,说道:“覃叔,既然您是为迁爷好,那您就好好想想,这么多年迁爷的身体状况怎么样,有宋小姐在身边时,迁爷的身体又是怎么样。至于其他,您以后会慢慢了解的。”
面对覃佃的无理污蔑,圣开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宋以惗这一边。
尽管宋以惗刚刚还打了他两下。
可能……越打越忠心吧。
宽敞的挑空客厅中,独留下覃佃落寞的身影,显得十分冷清。
他艰难地挪动了两步,动作迟缓而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缓缓转过身时,内心难宁,思绪翻涌。
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他在心中默默反思。
回想这短短一天的时间,管迁这次回来确实与以往不同,那种精神抖擞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
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宋以惗吗?
那激怒五大帮派的“过”又要如何算?
覃佃心里仿佛放置了一杆秤,一端是“功”,一端是“过”。
此时此地,明显是过大于功。
或许,他真的要重新调整一下这杆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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